“嗐,师父到哪都是这么个性。”凌相若夸赞道。 易玹流露出一丝怀念的神情:“倒是想起还在木元下界时的情形了,那时师父也是这么丁点大的身高,却看谁都那么睥睨。” 两人一路跟着玉琅玕去了他的洞府,也不现身,就这么暗中看着他。 之前的事,玉琅玕似乎压根没往心里去,回了洞府就闭关修炼起来。他的资质和悟性确实是一等一的,年仅七岁就要结丹了。 也正是因为他绝佳的资质,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后,缥缈仙宗还有那么多人保他。否则换个无足轻重的,此时就算不死,也要被废了。 玄机老人狼狈逃出了缥缈仙宗,心中却是极不甘心,便将他在缥缈仙宗上的言论和遭遇大肆宣扬了一番。 于是修真界各宗便都有了这么一个印象,缥缈仙宗不顾修真界安危,徇私包庇魔星转世的大魔头! “不行,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不能让玉天诚为了一己之私而枉顾修真界啊。” “不错,我们倒要上缥缈仙宗问一问他心中还有没有大义。” 仙道许多大宗都来了缥缈仙宗,所为的自然是魔星转世之事。 玉天诚神色愈发阴沉:“诸位若是为了那子虚乌有之事,便请回吧。” “玄机老人素有推衍之名,你怎么如此武断就断定他所言乃是子虚乌有?人皆有爱子之心,我们也理解,可事关修真界,我们不得不慎重啊。”同为仙道大宗的凌天宫宫主语气暗含逼迫。 其他仙宗也纷纷附和,一个比一个义正辞严。 玉天诚道:“修真界何其之大,缘何将这异象缘由扣到我儿一个七岁稚童头上?我等大能当真没有半点羞愧吗?” “玉宗主此言差矣,有道是莫欺少年穷,即便是腾龙也有潜行之时,魔星自然也有晦暗之年。然而若真是等到魔星大盛再作反应,怕是追悔莫及了。”凌天宫宫主正色道。 “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的仙道巨擘,张口闭口污蔑我儿为魔星,简直寡廉鲜耻为人不齿!”缥缈仙宗宗主夫人忍无可忍地呵斥道,“原不该妾身一介女流插嘴,可你们看看你们,还有半点前辈的模样吗?你们睁开眼睛仔细瞧瞧,我儿哪里像魔星了?以我儿的绝顶资质,日后定是仙道的中流砥柱,你们不思珍惜,反倒要令明珠蒙尘不成?” “即便是魔星转世,又岂是那么容易认出的?且他托生于仙道,更是擅长隐匿,两位道友切莫为一己之私而蒙蔽双目啊。”凌天宫宫主劝道,“若非此次异象,若非玄机老人神机妙算,谁又能想到令郎是魔星转世呢?” “玄机老人居心叵测,你们倒要为他来打前阵,到底是蠢不自知,还是另有图谋?”玉天诚直言不讳道,“若是想借机打压我缥缈仙宗,那不妨与本座做过一场,且看谁的手段高明吧!” 缥缈仙宗没在怕的! “好好好,我等一片苦心,你们却不识好歹,日后生了祸事你们不要后悔!届时,我等也绝不会与缥缈仙宗客气!” 威逼归威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