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高家!好你个高炯阳!” “长乐公主掺和进来又是图什么?”他冷冷道。 就算是皇家,欺负了他妹妹,也别想独善其身! 凌泽生道:“自然是因为她也钟情于高炯阳。” “这个高炯阳还真会招蜂引蝶。”花家二郎咋舌道,“之前三娘还一直缠着他非他不可。” “啪!”花家大郎反手又给他脑门来一下,“你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花家二郎委屈道:“我说一句怎么了?再说了,现在三娘明显已经对高炯阳没感觉了,这不是好事么?有什么不敢说的?” 花家大郎气得胸口疼:“高炯阳怎么样,让沈家去管就行了,跟我们没有关系,以后也别提三娘和他怎么怎么样。” “哦。”花家二郎应道。 花家大郎沉吟少许,忽然凝重地对凌泽生说道:“凌伯父或者说凌家又是个什么打算?莫非真的甘心就此泯然乡间?” 凌泽生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老头子年纪大了,当个县令未尝不好。” 变法革新这种事,年轻人来就好了。 花家大郎拍拍他肩膀:“明年我们等你。” 凌泽生点点头:“定不会失约。” 花家大郎忽然退出去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这才放心回来,又问了个更加要命的问题:“泽生,那对储位怎么看?” 凌泽生笑了:“天高皇帝远的,储位落到谁头上,跟我们八竿子打不着啊。” “今年是打不着,那么明年、后年……呢?”花家大郎不依不饶道。 “皇长子沉稳有余,进取不足,为人优柔寡断;皇次子刚猛有余,怀柔不足,过刚易折啊;皇三子么……”凌泽生忽然顿住了。 “你属意皇三子?”花家大郎敏锐道。 花家二郎听得心惊肉跳的:“你们两个不要命了?说什么呢!” “不错,我属意皇三子。”凌泽生大方承认道。 “好。”花家大郎笑道,“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 凌泽生看向他:“你突然问起这个,莫非是决定站队了?” 花家大郎道:“哪有什么真正的保皇党,每一次的皇权更迭,不就是一次重新洗牌么?站对了,从龙之功,泼天富贵;站错了,轻则韬光养晦,重则万劫不复。” “那就去做吧。”凌泽生也是锋芒毕露的性子。 花家二郎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我看是你们酒还没醒,说胡话呢。” 花家大郎这才顾及他,却是眼神凌厉语气肃杀:“三娘被人这么欺负了,你甘心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甘心!”花家二郎忿忿道,“公主又如何?敢欺负我们花家的人,同样叫她不好过!” “哼。”花家大郎冷哼一声,“不好过算什么?我要让她万劫不复。” 花家二郎心中咯噔一声:“所以你选择站队皇三子?万一站错了,那就是我们花家万劫不复了。” “没有万一。”花家大郎斩钉截铁道,“皇三子此人心机深沉,如渊似海,一旦卷起,无人可以幸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