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过来:“见过大少城主和三少城主,如今二少城主惨遭杀害,据老朽所知,三少之前曾与二少发生过冲突。” 三少一僵,随即怒道:“你什么意思?我杀得二哥呗?真有意思,我拿什么杀他啊?” “老朽并无此意。”大总管不紧不慢道,“只是二少被害,务必要查出真相才是。城主府阵法无恙,又有护卫巡逻,凶手若从府外出入不可能毫无痕迹。因此凶手只能是府中之人,而二少遇害前见的人便是大少和三少,起冲突的则是三少。三少实难置身事外,还请配合老朽查明真相。” 大少也道:“如今你我都是嫌疑人,三弟少安毋躁。” “呵,你当然少安毋躁。”三少冷笑道,“你跟二哥联手欺负我,现在二哥出事了,你有什么嫌疑?我看你正偷着乐吧?” 大少无奈道:“三弟怎能如此误会为兄呢?二弟遇害,为兄心中痛惜得很。” “你痛心我就不痛心了?”三少虽然恼怒,也没中陷阱,“就算发生过冲突,那也是亲兄弟,我能对亲兄弟下手啊?你们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两位少城主别争了。”大总管道,“还请两位少城主将二少遇害前之事详细说说,另外府中护卫也会搜查凶手,绝对不会冤枉了任何人。” “说得好听。”三少心中有气,说话也冲,“之前不还怀疑我是凶手么?” 大总管恭敬道:“老朽绝无此意。” 大少道:“我先说吧,这事得从两天前说起,我们凑巧一起去找易大师炼丹,最后于今天成丹两颗。因易大师用我和二弟的材料练了手,技艺精湛了起来故而才有三弟材料的成丹。我和二弟认为这两颗丹药合该归我们才是,于是发生了小小的冲突。最后三弟深明大义,将丹药送给我们,这冲突便算告一段落。” “放屁!”三少怒道,“分明是你们强行从我手中抢过去的!” 大少眼神闪了闪,似有心虚之处。 大总管观察了两人一番,沉声问道:“大少,三少所言可是属实?” 大少不自然道:“属实。” 大总管又看向三少:“如此说来,便是三少被强行夺了丹药,怀恨在心?” 三少一僵,随即反应过来还是中了圈套了。大少用“深明大义主动送与”来刺激他,他果然怒而反驳,强调是他们强行抢去了丹药。可这么一来,也坐实了他“怀恨在心”了。 “我当然不甘心罢休。”三少索性承认,咬牙切齿道,“本就是我的材料成的丹,难道不该归我吗?他们就算觊觎,也不该一颗都不给我留,如此嚣张蛮横,谁能善罢甘休?我本打算等父亲出关,再状告他们。谁料到二哥先遇害了。” 大总管道:“也就是说三少的打算是去城主那伸冤,而非私下报复?” “当然。”三少道,“我势单力薄,如何斗得过他们?当然要请父亲做主。” “二弟的伤口,似乎是在松懈之时被人暗算所致。”大少有意无意地说道,“混元丹也不知去向。” “你!”三少气结,“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吧?就是想把凶手的罪名扣到我头上!二哥死了,我也成了凶手,父亲就只剩你一个儿子了,真是打得好算盘!” “我只是在研究二弟的伤口,推测凶手的形貌。”大少淡淡道,“三弟何故如此心急呢?” 三少:“你……” 他被大少怼的哑口无言,可也不想罪名就这么落在自己头上,干脆把水搅浑:“如今我们府上只有来历不明的两个外人!” 大少道:“三弟慎言,易大师可是父亲的贵客。” “我们还是父亲的儿子呢,不也因为嫌疑被扣在这里?”三少振振有词道,“如今府中之人都有嫌疑才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