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身上,逼得二人连连后退。 店小二也不知打开了什么机关,楼梯处竟瞬间变出一道石门,将几人堵死了。三楼无窗,楼梯是唯一出去的通道。 这些变故不过发生在几秒之间。 身后遥遥传来老板娘的声音:“你竟帮着外乡人?” 虽未指名道姓,可顾晚鸢却确信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难道是因为她穿了当地人的衣服,老板娘便将她误认作了本地人?所以才说四位客官,拿来了四双筷子? 她再回头去看,身后哪还有什么老板娘? 己和壬趴在桌上,不知死活;乙满脸急色,正向二人走来。 “轰轰”的声音响起,整栋楼轻微震动,但除此之外,却也没什么异状发生。 周灼祁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双木筷,那正是刚才老板娘袭击他们的工具,其中一只筷子沾了血。 顾晚鸢忙拉过周灼祁检查。 “呀,你受伤了。”顾晚鸢一叠声地问乙,“阿陈,你还有酒精和绷带吗?” 周灼祁伤在背后。 那只筷子像一把锋利的刀,平切着他后背肌肉割了一刀。好在他闪避及时,伤口不深,但依旧有不少鲜血涌出,染湿了他的衣服。他穿了黑色的马甲,倒也看不出那是血。 周灼祁的语气仍然沉稳:“不急,先想办法逃出去。”又问乙,“他们两个是吃了花生才倒的?” “己和壬昏倒,不像是因为老板娘。”乙摇了摇头,她的逻辑非常清晰,“老板娘想对我们不利是肯定的,但二人突然同时昏倒,事发突然,她显然没料到,神色有明显的慌乱。为抢占先机,才贸然攻击你们。况且,我也吃了花生,我没事。” 她忧心忡忡地探了探二人鼻息,又伸指搭上壬的颈动脉:“壬好像没有脉息了……” “当心。”周灼祁忽然伸手,在空气中用力地推了推,皱眉道,“有一堵透明的墙压过来了。” “我这里也有。”乙凌空拍了拍身边的空气,“原来轰隆隆的声音是因为这个。” 就在三人完全没注意的时候,有四面透明墙壁正不断向内收缩,将三人圈在中心。那些透明墙重逾千斤,完全不是人力可以抗拒的。 一向警醒的顾晚鸢却后知后觉地伸臂胡乱晃荡了几下,在二人的疑惑中更向外踏出几步,走到了一米开外:“我怎么觉得……什么也没有啊。” 周灼祁和乙顾不得惊讶,透明墙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墙内的空间已然越来越小,二人被逼得站上了桌子上,并试图将己和壬也拉上桌子。 就在透明墙体碾压上己和壬的那一刹那,二人手中忽然一空,己和壬消失了。而顾晚鸢顺势将短刀在墙体和桌子上一卡,那四面透明墙体终于停止不动了。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这张桌子正是三楼里唯一有使用痕迹的那张。 与此同时,堵住楼梯的那道石门凭空消失,向外的通道敞开了。 顾晚鸢的手臂伸进墙内,轻而易举的仿佛只是在穿过空气,她用力向外拉了拉周灼祁,可后者却被透明墙牢牢阻挡住,连一根头发都无法出来。 无奈地松了手,她有些泄气:“为什么这些墙对我没用?” 难道透明墙也将她当成了本地人? “去二层木楼吧。”周灼祁忽然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