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防备地盯了他很久,见他一脸认真,她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半信半疑地把自己交给他,他倒真的规矩,只是给她擦身子,别的什么都没做,专注又虔诚。 擦完澡,顾慕臻将最后一盏灯也灭了,脱了裤子,回床上抱着温柔睡觉。 大概睡了有五分钟左右,温柔以为顾慕臻睡着了,却不想,听到他在她耳边低语:“我也会倾其所有把快乐都给你。柔柔,我爱你。” 跟顾慕臻在一起这么久了,温柔从没听过他说‘我爱你’,今晚是怎么了,怎么说起这话了。 等等,他刚说什么? ——我也会倾其所有把快乐都给你。 这话听上去很耳熟,一深想才知道是自己今天说给盛米贝听的,温柔当即一声低呼,猛地伸手推开顾慕臻,掸坐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你偷听!你太过份了!” 忽然想到白天从大岩石后面走出来,顾慕臻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就连邹严寒、盛文林、张原、方横看她的眼神都透露着奇怪。 温柔猛的又是一阵哀嚎,拿起软枕就往顾慕臻头上砸:“你们居然群体偷听!太过份了!” 顾慕臻见她果然生气了,笑着伸手拿开那个没什么力量的枕头,重新将她抱到怀里,笑着说:“怎么就叫偷听了?明明就是光明正大听的,而且,我是担心你才去找你的,盛文林是担心他妹妹,也一起去的,至于其他三人,也确实很过份,有他们什么事儿,他们非要跟着,还听到了你对我表白的话,你不要生气,等回去了我会好好整一整他们,给你出气。” 温柔被他颠倒黑白的话堵的更是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好半天她才磨着牙说一句:“我是气他们吗!” 顾慕臻低头吻她:“你气我,打我骂我都行,别憋在心里。” 温柔听他这么说,什么气都没了,她推开他,翻个身不让他抱了。 顾慕臻又帖上去,从后面将她抱住,低声说:“你当着我的面,把白天说给盛米贝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温柔气哄哄的掰他手指:“好话就只说一遍。” 顾慕臻的手坚硬如铁,不管温柔怎么掰都掰不动,她泄气,再要往前挪,却忽的被顾慕臻拦腰转了过来。 四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谁也看不见谁的脸,但彼此的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距离很近。 黑暗中四目相对,顾慕臻说:“好话是说一遍就够了,但情话可以说千万遍,我爱你,柔柔。柔柔,我爱你。” 温柔:“……” 这男人为了套她的话,脸都不要了! 顾慕臻:脸没媳妇重要。 温柔被顾慕臻缠的没法,吞吞吐吐地把白天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末了,她放下狠话:“如果哪一天你敢负我……” 话没说完,顾慕臻用力吻住她:“不会有那一天。” 顾慕臻如愿以偿听到温柔当面对他的表白,十分高兴,抱着她怎么都睡不着,可温柔很快就睡着了。 顾慕臻叹气,嗳,没心没肺。 顾慕臻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半夜三更,夜深人静,估摸着所有人都睡着了,他这才敢做他想做的事儿。 要不是顾忌着温柔脸皮薄,他也不会忍到半夜三更。 确实,这么晚了,所有人都睡下了,但今天每个人都喝的多,女人们可能相对喝的少一些,可男人们喝的就多了,这一喝多,晚上就得上厕所呀,于时凡最先起来,跑到树林里解手,等回来,经过顾慕臻的帐篷了,就听到里面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虽然那声音极小极小,可在这万物俱寂的山间,那声音就显得犹为清晰。 于时凡顿了顿,脚步飞快地回到自己的帐篷,拿了今天开车下山买灯笼的时候顺便买来的安全套,去了何乐的帐篷。 何乐睡的死沉,因山间冷,时下又是四月,晚间就更冷,何乐穿着秋款的睡衣,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于时凡摸索着进来,合上帐篷的拉链,挤到她的小床上,脱了自己的衣服,又钻到她的被窝里,脱了她的衣服。 何乐被惊醒,吓的要尖叫,被于时凡眼疾手快地蒙住嘴,哑声说:“别喊别叫。” 一听到是他的声音,何乐美眸一瞪,嘴巴里呜呜地要说话。 于时凡说:“你别喊叫。” 何乐狂点头,于时凡松开她,何乐深吸一口气,顺了一下气息,这才压低声音冲他吼:“你个登徒子!” 于时凡笑,轻轻用被子蒙住两人,吻了上去。 何乐的帐篷很小,床就只一人可睡,她想躲都没地方躲,她又怕闹出动静,吵醒别人,丢自己的人,就万般忍着。 她越是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