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夜阑人静,太子府。 夜光悠悠,将安静的太子府覆上了一层银白的幔帐。 微风起,竹林里面影光绰绰,悠然的“沙沙”在这静谧的夜晚衬得愈发诡异起来。 月光透过木窗,缓缓的洒在两个正在熟睡的人身上。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太子爷太子和闵玉绮。 因为前些日子出了沈如玉的事情,太子为了安抚闵玉绮,在这几日几乎是夜夜宿在闵玉绮这里。 方才一番酣畅淋漓,留下了满室的淫(和谐)糜。 太子早已经累的呼呼大睡,倒是一直心绪不宁的闵玉绮只觉得胃里似乎有什么在翻腾,难受的紧。 太子这几日在外每每受了嘲讽,回来满身酒气定要狠狠蹂躏自己一番。 方才许是过于放纵了……正难受着,闵玉绮一个翻身差点吐出苦水来。 便在她要起身的时候,身侧的太子竟是翻了个身,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嘴里也是念念有词的在说些什么。 闵玉绮忍着难受,将脑袋侧了过去,仔细倾听。 “云溪……” 这两字犹如炸弹在闵玉绮脑海里轰然炸开,她顿觉浑身冰凉,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死死的瞪着太子。 太子动了动双唇,竟然又吐出两个字来,“不要走……云溪……” 这几个字更是犹如晴天霹雳,让闵玉绮像遭了雷一般地呆住了。 望着眼前俊朗的脸,那冰冷的感觉让她犹如置身冰窟。 脑海里面浮现出太子看见洛云溪的样子,她恨得牙齿打颤,一双拳头差点将手心抠出血来: 太子果真被那个贱人迷惑了。 她强忍着一口怒气,缓缓的躺了下去。 一双眸子死死的定在太子的脸上,“太子哥哥,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有谁要夺走你,唯一的结果……那就是死!” 翌日一早,闵玉绮便让身边的丫鬟悄悄的从琅琊阁请了一个大夫。 这事自然是要避过太子的耳目。 要知道洛云溪给自己的药,她可是每日按时按量的吃着,算算时日,若她的药真真个儿有用处,也就是这几日了。 经过一晚上的思量,闵玉绮算是想通了: 太子之所以会看上洛云溪,不过是因为她装神弄鬼,把欲擒故纵玩的十分顺溜罢了。 男人都是这样,在身边永远都不会珍惜,失去了的,才知道后悔。 女人最厉害的手段不是跟自己的男人闹,而是借别人的手去收拾掉那些潜在威胁。 敌人的敌人,不就是队友么? 她方云溪可没忘记,这边还有一个沈如玉呢! 太子府的内院,闵玉绮还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幕,不由地狠狠攥紧了拳头,胸口一阵憋闷。 “夫人稍安勿躁,这样是诊断不出来了。”大夫摸了摸胡须,眉头蹙了起来。 闵玉绮秀眉一皱,脸上露出不悦,“你们琅琊阁的大夫不是京城一流的吗,连这个也诊断不出来,不如关门大吉可好?” 掌柜的眸光一暗,怔了怔这才望向闵玉绮,“老夫让夫人稍安勿躁不过是为了你体内的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