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么?” 他以前没多想过这个事情,但是,现在看来,那女人似乎也有没多少自知之明。 虞鸢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应该是他那个继母。 虞鸢摇头,她轻声说,“星朝,我怕你觉得难受。” “我无所谓的。” “我妈妈已经去世很久了,而且,她一直很喜欢你。”他握住她的手。 温韵和沈琴是闺蜜,虞鸢对那个阿姨的印象已经模糊了,但是据沈琴说,当年,温韵刚嫁给谢岗不久,沈琴生她,温韵刚度完蜜月,立马就赶回了陵城,除去爸爸妈妈,她是第一个抱虞鸢的人。 还有合影,虞鸢见过。 是个很漂亮,格外显年轻的姐姐,谢星朝如今精致的眉眼大部分都是随了她的模样。 据说温韵当年很喜欢她,抱着爱不释手。 “当年,你阿姨还说过,是她结婚太晚了,不然,就生一个儿子,和我们家结一个娃娃亲。”沈琴以前和她当趣事说起过。 可惜等温韵怀孕,已经是两年多后的事情了。 “她当年一心一意只想也要一个漂亮女儿。”沈琴笑,“只是生下来是个小子。” 虽然是个比大部分女孩都漂亮的小宝宝,温韵还为这事情和沈琴抱怨过,说一个男孩,要那么漂亮干什么。 一下,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虞鸢想到以前沈琴开玩笑说过娃娃亲,脸红了一下。 这些事情,谢星朝并不知道,虞鸢也没和他说起过,沈琴把以前那个还没成就消失了的‘娃娃亲’玩笑告诉她时,虞鸢十六七岁,想到谢星朝,只是一笑而过。 她那时只把他当一个乖巧漂亮的弟弟看待,从没想过,会到眼前这个局面。 谢星朝自然不知道她心里想的这些,这些往事,虞鸢也没有和他说起过。 “你当她不存在。”他认真的说。 不存在是不可能的,以后,假设他们真的要在一起,他家人的事情,全当不存在,掩耳盗铃,也是不可能的吧。 虞鸢发现自己最近,似乎已经开始越来越多的考虑起来了他们之后的事情。 他修长的手指有些冰凉,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珍而重之。 “鸢鸢,我没开玩笑。” “嗯。”虞鸢只当他还说孩子话,笑了笑,“下午去哪儿玩?” …… 冬日,下雪。 郑肖然下了自家车,叫司机开车先走。 “大少爷今天叫小的来有何贵干啊?”他进门,随手关上门。 “来一杯?”酒侍在门口等着,郑肖然有些酒瘾,谈事情时,不喝一点不习惯。 “不喝。”他没抬眼。 郑肖然脱了外衣,随意坐下,“行啊,你未成年的时候什么都搞,现在合法了,能喝了,倒不搞了?” “……”他凉凉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谢星朝现在很不喜欢别人提起那几年,忙举起双手,“行,我不说了。” 郑肖然端着酒,看到谢星朝的电脑屏幕,眯了眯眼,“这是那谁……那姓祝的女的?” “你现在怎么又开始管起这事儿来了?卧槽,这照片哪来的?!” “腾辉给的。”他看着屏幕。 屏幕是一对男女,在一家豪华酒店门口,一前一后,女人戴了大大的遮阳帽和墨镜,一副度假打扮,男人没怎么遮掩,赫然就是霍玉柳。 一连好多张,像素清晰。 包括第二天凌晨,女人在酒店大厅露面,帽檐下露了一半侧脸,郑肖然瞧着格外熟悉。 “……牛皮啊哥,他们去阿辉家酒店开的房?”郑肖然知道腾辉,和谢星朝以前关系很不错,一起打过架喝过酒的哥们,家里做酒店的,遍布全国,调出个监控不是小菜一碟。 只不过,谢星朝怎么知道那两去的哪个酒店? 这得大几个月快一年前的事情了,郑肖然不知道,谢星朝怎么能把这事情再翻出来的,“你私家侦探出身啊?” 他回眸,看了郑肖然一眼,笑容古怪,“几个月前?” 郑肖然看到那照片的拍摄时间,眼珠子差点都掉了出来,“你他妈当时不是和我说,你不管这事情,叫我也别管了,不管就是这样不管的?” “……”他显然懒得回答这没意义的问题。 他习惯事情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乐不乐意戳不戳破这个事情,和他有没有戳破的底牌,是两回事。 “……你怎么这么可怕?以后你老婆要敢出轨,估计要被你活生生整死!”郑肖然忍不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