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雨怕痒,可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憋着笑意。 再怎么说这种能把顾营长惹火的行为,很危险! 陶雨是沉得住气的人,撩起毯子一卷,把整个人都蒙在里头,只漏出一双白嫩的小脚。她不耐烦的打断顾正倾的触碰,“我要睡了。你不要冲澡吗?” 她的意思是洗完澡就各回各屋睡觉吧。 也许顾营长理解的意思错了,他瞅瞅自己还包着绷带的手,突然兴奋,媳妇要帮他洗? 随后瞧着陶雨受伤的小脚,还是算了吧。 就算是为了她好,这段时间还是不要随意走动了。顾营长有时候还真是恨不得给陶雨栓条绳子,一会儿不在的功夫,他找不到人影了,找回来像是被外面小猫小狗欺负了似得。 深夜,屋里灯关了。只有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她再次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他, 睡了吗? 早上醒来,脚微微疼。陶雨把顾正倾房间里的纸笔翻出了,思索了片刻,认为自己有必要把这辈子的人生规划写一下。 比如说如何得到更多的毛爷爷。 昨天在外面逛了一圈,从路过的学生身上,发现这个时代已经开始追求新潮了。 她可以从学生入手。 只是她什么都不会做,要怎么弄呢? 想了会,肚子饿了。单脚跳着去灌了碗热水,肚子喝了半饱。发现在外头饭桌上留了饭菜。一碗鸡蛋面以及一碗馄饨。她想要的一样也没少。 唔,还是温热的。 顾营长有心了! 陶雨吐吐舌头,她没想到一个陌生人会把每一餐都为她做到极致。还会……把她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头。 “小雨在吗?”外头有人敲门,唤着她的名字。 陶雨无奈,硬着头皮又单脚跳着去开门。 “俺以为你还在睡呢。”隔壁徐红春手里拎着半篮子草鸡蛋,推门进来,顺便也扶了把陶雨,“呦,听说伤了,我过来看看。带了点草鸡蛋。” “其实也不重,就是脚着地有点疼。进来坐会,鸡蛋你待会也带走吧,我这有。”陶雨不好意思收别人东西,婉拒了。 “你这有是你的事,我送了是我的事哈,咱邻里邻舍的,送点鸡蛋啥了算什么?” 这话竟堵得陶雨哑口无言。 “我看着这脚?没去医院哈?”徐红春看着陶雨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摔一下就伤了?还想着着顾营长是怎么看上她的?要个没力气不会干活的女人做什么?在家当花瓶? 陶雨摇摇头,和她说话膈应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