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看你嘚瑟的,我还以为村长是你爹呢。”陶雨冷哼,如果有错,她就不信村长还能包.庇他?当然也排除一些不负责任的。 “对,就是俺爹,干爹。”二狗子边说边幸灾乐祸,扯着陶雨胳膊把人往树桩上推。“怕了吧?” 相比与此,陶雨毫无反击之力。 原来是有靠山撑腰哇。卖爹求荣吗? “俺娘说了,在村里没有不怕俺的,谁要是敢欺负俺,俺再报复回去。俺娘还说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陶雨无奈,双手一摊,还是第一次见到怂人自称君子的。“我记得那天晚上我丈夫好像也没对你怎么着吧。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跪下的,还想着报仇?你一个大男人,心眼怎么这么小?” 陶雨觉得他恐怕听不太懂,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动不动就觉得自己受欺负的人,他是不会良心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 “俺娘还说……像你这种女人得挂在柱子上吊打,然后再关几天就听话了。” 陶雨忍着疼,差点翻白眼,“你娘的话可真多。” 陶雨一度怀疑,这人怕不是个智.障?他没有自己的主见吗? “走。”二狗子作势要把她拖起来,最后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撮干枯的稻草,长长的。捉住陶雨两只手,把她手给绑起来了。 不得不说,这稻草扎得她手腕泛红。 陶雨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没法反抗,用嘴巴死死的咬着二狗子的胳膊,“神经病,你到底想干嘛?” 她真是被逼急了,不然哪能爆粗口。 “臭娘们,俺现在把你关起来,他姓顾的还能上天下地找着你?”胳膊被咬的生疼,二狗子一把抓住陶雨的马尾辫,往后一扯,见她终于松口了,又吊儿郎当道,“没看上俺,是你的损失。” “损失?”呵呵,如果自己来到这名义上的丈夫不是顾正倾,是他的话。陶雨已经列好了好几种死法。 这真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笑话。 她嘴巴虽然犟的厉害,但在防范武力方面真的拿不出手。 陶雨已经尽了吃奶的力气,可身体还是被那人拖着往前走。她大声提醒,想做最后的挣扎,“你现在就算是把我关起来,你还真以为我丈夫不知道我在哪?你当军人是个摆设吗?这儿就是我家门口,谁给你的胆子!” 力气用光了,她说句话也很吃力。 远在另一方的顾营长要是知道媳妇儿遭遇这样的不测,二狗子还能活着两条腿离开? 陶雨几近崩溃间,听到有人大喊一声,“二狗子干什么?” 不是什么英雄救美,而是自己那个弟弟陶浩浩来了。 他背着黑色的斜挎包,显然刚放学回来。不知道为什么,裤子上还破了个洞,两手里捏着建房子的砖块。虽然好笑,可浑身上下充满了正义。 陶雨心存感激,可又怕他小小年纪打不过人家,别到时候她俩都栽了,还没人通风报信,所以说这时候的治.安真心不好。她不敢打退堂鼓,这玩意就跟弹簧一样,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一样的道理。 所以陶雨开口,“快来,冲上去砸他脑门,下辈子让他做傻子吧。” 挣扎过度,手腕被稻草割出了点血丝。 陶雨说这话只是涨涨气势,单纯的吓坏吓唬二狗子。只是没想到她弟弟陶浩浩居然照做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