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你做为主人,必须要挽救。” 其他几个孩童也跟着应声:“对对对,必须挽救!” “必须想办法!” “这位大姐姐,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但你这蠢丫头把我们雪山神鹰给弄的位置太过刁钻,我们一连派了三个小厮去取,都无功而返。”这是一位眼睛圆圆的、还会运用成语的小姑娘,此时她向她竖起三根手指头,说得一板一眼。 “谁闯的货,就要谁抹平,你可不许赖账。”最后那位小胖子一拍肚皮,做出总结。 苏满娘站起身,抬头看着眼前的翠林沉吟,半晌严肃开口:“让我先看看。” 说罢,她上前几步,绕着那棵缠绕着风筝的大树走了几圈。 这是一棵茎干笔直粗壮的大树,虽不知其名字,但确实有些难爬。 苏满娘注意到,这树旁还摆放了一把长梯,但显然这梯子的高度,对于面前这棵大树的笔直树干部分不大够。 她倒是也能上去,只是,她先是看看自己身上精致府轻薄的广袖流蝶裙,后又迟疑地看向四周…… 眼见等她绕着树走完,半晌没发声,几个小豆丁着了急: “喂,你想好了没?” “想好怎么将我们的雪山神鹰救下来没有?” 苏满娘看向面前这四位小孩,略一思忖,蹲下.身轻声道:“想是想到了,但关于此事,我觉得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 黎锐卿好容易摆脱那几位他准备最近观察的姑娘,跑到庄子一角为自己寻清净,却诧异地发现这庄子的西林不知为何被人严密封锁了起来,且封锁的下人们还都表现得相当警惕。 他眉梢一挑,隐于树后,几个起跃间,便窜上了附近的一株大树,向那西林中看去。 然后黎锐卿就看到一个眼熟的圆润姑娘在几位丫鬟的带领下,换上了一身与她发型妆容完全不相配的粗布短打。 她微活动了下手脚,与几个小豆丁摆了摆手,就三两下噌噌噌地爬到了高树之顶,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巧的剪刀,将树上的风筝线剪断,又以相当不可思议的灵活身手爬了下去。 最后,在一众小豆丁崇拜并且惊叹的目光下,圆润姑娘将手指轻轻按压在唇边,示意大家安静。 其中那个知州家刚刚四岁的小姑娘,更是满怀惊叹地屁颠颠带她离开换衣。 黎锐卿:…… 全程都表现得好像是在做一件隐秘的、不能外道的大事,结果只是为了换衣服和取风筝?! 黎锐卿简直要为这姑娘的心大给惊到无语。 都已经十八岁的年纪,难得受邀参加这种年轻男女的夏日宴请,不赶紧想办法为自己寻摸合心意的单身公子,却跑到这里来陪小豆丁取风筝?! 所以应该说,她到现在都没被许出人家,果真是有些道理的吗? 很快,重新换好衣服的苏满娘便走了出来,小豆丁们崇拜地将她围在中间。 一个问:“姐姐你怎么这样厉害?!” 一个问:“姐姐这项武功我们能学吗?” 一个问:“那么高,姐姐你都不害怕吗?” 还有在问:“姐姐你可有受伤?” 在一众姐姐长、姐姐短的关怀声中,苏满娘笑盈盈地一一答道:“不害怕,没有受伤,只是指甲弄花了,有些怕回家我娘说我。” 在场唯一的小姑娘有些吃惊:“哇,姐姐你也怕你娘说啊,我看看。”说罢拉过她的手指看过,而后小大人似的点头,“姐姐你不怕,我让杜鹃去拿丹蔻,马上就能晾晾干。” “多谢这位小小姐。” “姐姐我叫婳婳,我允许你叫我婳婳。” 苏满娘被小姑娘这严肃的小模样逗乐,轻轻颔首:“婳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