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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回坦蕩


为另一府之男主人。这样,亦需要放他出去锻鍊,不可一辈子做湖中之鱼,而游不出大海。

    还有甚么事情?

    没有了。属下先行告退。

    嗯。

    江洐逸把手中所馀无几之鱼粮全倒进湖中,转身便回书房,写上封信给江洐毅。告知他朝堂及家中之事。

    写到最后?,他略带犹豫,还是附诸一句。

    欲想跟一人生儿育女。

    便让人把它送到大哥手中。

    他孤傲地坐于书案,口中喁喁自语地道:

    经灝,阿泽。

    一个想来行刺他,一个背地多动作。

    他应该如何处置。

    当夜,他回到房中,见到桌子上多了两个棉盒,便是好奇问道:

    这是何物。

    春花本是于妆篋前,梳顺发丝,抬头见他指着之锦盒。

    是白大夫研制出来之药物,给我外用,调理身子。

    他便欲想打开来看,却是被一隻小手按捺着大手。

    刚才,他命人送来时,我有事忙碌中,没有收妥。

    她把那两个锦盒抱于怀中,转身往柜子放向去。

    江洐逸狐疑地看向她之背影。

    不看得?

    她摆放妥当,回过身道:

    寻常药物,何须细看。

    他便是坐于桌上看向她。

    你不对劲。

    她掩着嘴巴,笑着道:

    有何不对劲,道到人家藏着好物不给您看般。

    他便是默不作声。

    她走到其身后,轻力地为他捏着肩膀。

    我见是女儿家之东西,免得污了您双目。

    他扬着半边头道:

    摸亦不能?

    她扬着一抹笑容,与他对视着。

    您啊!今夜作甚么,把次事抽着不放般?

    我便是想知。

    他一个打侧,把她从后拉到身前,拥抱在怀。

    爷,作甚么?

    他把脸颊在其颈窝中。

    您...发生甚么事?

    她爱怜地抚摸着俊脸。

    他更是把脸颊埋着颈窝中。

    落于她眼中,像极闷头闷脑之小愣子般。她没有出任何一声打扰他,只是静静地陪着他,脑袋慢慢地往侧枕过去,落于其头顶上,小手用力地拥抱着他。强大如二爷之人都有着低落之时...

    他闭上眼睛,细心地闻着那阵阵之香气,可是真令人安心,放心。

    一道低沉带点苦涩之声音响起。

    今日,我发现弟弟们终于于长大了。

    弟弟们?

    二爷不是只要叁爷一个弟吗?

    然而,面对二爷之说话,春花以为是二爷失落,才一时失误。

    我们总会成长的。

    我知道,我都高兴他们长大。就是有些失落,我们之间像有着距离了,不再像以往般亲密,他有着自己之主见,他会瞒着我去做事。然而,我又怕问过清楚,答案会是我不想知道的。

    但是,不问清楚您们之间会隔着一根剌。这样,真不坦荡一点?

    春花抬起头来看江洐逸,他亦有所感般,微抬着头看向她。

    坦荡!

    他笑起来,可能他过于精于谋略,面对的人及事,都四绕八弯的,总是口不对心,口蜜腹剑,表里不一,忘记坦荡了。

    想不到今日要她来教他。

    他按着宗世子之事不发,是他胆怯。他真怕他之弟想他死。

    那个他一手培养教大之弟弟,会想他死。

    想着,他都怕了。

    而阿泽,他明白道理。然而,他一声都不跟他相量,背后便动作多多,他有点过不去。

    二爷,可是要相信他。他是您教导长大的,他不会伤害您的。

    江洐逸笑起来了,她真简单。世上,有几多父子反目,兄弟相残,都不是新鲜之事。不过,她不知道,他都不跟她道了。

    她见他终于笑了,心房都是甜丝丝。

    大手捧起小脸,额头抵着额头。

    真不跟我道,?锦盒里有甚么。

    她笑出声来,

    不跟您道。

    真是?

    她用力地点着头。

    一隻大手悄悄地往下滑,捏着一隻大奶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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