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胸口。痕迹大概是他骑乘时硌出来的。 这么说—— 她算是一边和丈夫做爱,一边念着别人吗?可小颜算别人吗?如果不算的话,她又为什么要比较? 太荒唐了…… 祝栖迟下腹忽然一热,一股清黏的液体淌了出来。 颜西柳的脸色阴云密布,指尖探进她那里,沾了沾,牵出一线银丝:“……他不能满足你吗?” 祝栖迟觉得脸一下子变得好烫,身体也跟着由里到外热起来,绊绊磕磕地说:“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颜西柳慢条斯理地将婚戒有宝石的一面转进手心,将瘫软的女人抱起在怀:“是吗。七七不知道?” 不看脸,他抱着她的姿势与小颜一模一样。戒圈迅速而凶狠地蹭过阴蒂,她闷哼一声,异样的酥麻从尾椎散射到指尖,头皮发麻,一动都不能动。 男人不再说话,右手揽着她的腰,低头咬她乳尖,搁在下面的手比平常探得深了一点,手指熟稔地里外揉捏。他很耐心地揉过每一寸温软,将欲望戳遍,让她的神智在快感中浮沉,身心均匀燃烧。 唯一的那一点清明,祝栖迟用回忆来更大地取悦自己。她想着他介于少年和青年时期的青涩,想那像是舒展不开的羽翼的蝴蝶骨,一边想,一边揽住眼前人坚实宽厚的背脊。小颜看着她时眼睛湿漉漉的,闪着光,透彻明净,不像现在这么内敛深沉,爱欲厚重而浓稠。 “哪边更厉害一点,他……还是我?” 颜西柳动作急促地摩擦几下,搅弄湿滑的下体。他一边咬她的唇,一边轻声低语,握着女人后颈的手像铁铸一样,眼里闪着象征危险的冷嫉寒光。 快感内外交替刺激着神经,祝栖迟一只手搂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虚软无力地抓着他的衣角:“不知道你说什么……唔……” 他恼恨地加快频率,咬破她的唇角。一线血色滑落,又被他细细舐去。她战栗着亲他的喉结,声音和醉鬼仿佛:“大的和小的,要是能两个一道就好了……嘿嘿。” 他气得收紧下颚,手指攥紧她的五指将人压迫在身下,不知怎么,突然失笑出声:“你凭什么可以装傻啊。” 她的眼神有轻微的涣散,视线没有目的地在身前漫游:“呃……因为喜欢你?” 颜西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拿她毫无办法:“……是因为我爱你,小混蛋。” “啊啊……” 背德感和不忠感化作燃材,女人像被架在火堆上点燃的女巫,喉咙里筋脉绷紧,被一口咬住颈窝时,就浑身烧着了,眼前迎来一片白光,震颤着攀上快感的浪潮。 祝栖迟第一次在性事里爽到哭得一塌糊涂。回过神来时她才发现自己在流泪,简直像一个陌生又美好的怪梦,而颜西柳居然在道歉。 “……对不起。”他拿浴巾裹着她,帮她擦拭下体处积累的水液,像个搞砸了事的孩子,忙得不得要领,语气惶恐不安。“绝对没有下次,别哭好吗?” 简直和从前一模一样。 她浑身酥软,阴道犹在一颤一颤的,懒得出声安慰连爽和伤心都分不清的笨蛋,扣住颜西柳的后颈,给了他一个深吻。 “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男人得到安抚,好歹声音不颤了。 年龄上来了,腰运动久了就会酸,祝栖迟现在特想抽根烟。“嗯嗯,歇会。” “……不想要我了?”他又开始擅自扭曲她的本意。 她脸上露出无奈之色:“要不你先去清理?” “干净的。”他凑过来,吻她。“每天都弄。” 她略加思索:“这么欲求不满?” “……万一你提早回来呢?”颜西柳垂下眼睛,指尖在她手心画圈。“除了清理,没做别的,旷了整整一周。” 祝栖迟倒吸一口气。“颜先生,你有麻烦了。” 他小心地将脸埋进她的乌发,气声吹她的耳根:“就等你这句话呢,主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