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的脸上苍白一片,摇头痛苦地咳嗽了一声,“咳咳……我昏过去时,你们是不是给我服药了,那药,是谁配的。” “是我。”淳于敷从木雪身后站了出来,微笑看她道,“怎么了,钱公子?” 怎么了,她还有脸问怎么了!要不是她如今身子虚,她都想摇着她肩膀问她,是不是和她有仇了,要这么折腾她! 趁她发病没有多少意识,给她灌了一碗也不知是什么药,让她昏迷着都觉得难受得紧,浑身上下冰冰凉凉的,迷迷糊糊的似乎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起夜的次数多得她恨不得就赖在茅房里被那些蚊虫咬死算了! “哎呀,钱公子,你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呢。”淳于敷看不见她隐于心的的怒色似的,笑得异常和煦,“怎么样,文施替钱公子开得药,见效吧。” 为了把根种的毒从她的血里□□,她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呢。这样上吐下泻地折腾了许久,虽说不能根除,好歹是打散了她血里毒气,再慢慢治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看淳于敷笑得跟朵花似的无害样子,钱玉恨恨地咬牙,片刻后,决定不和她计较。转身望木雪,“现下是什么时候了,我睡了多久了?” “你睡了好几天了,身子真的没有哪里不适么?”木雪担忧地问,细细又把她从头看了几遍。 “不碍事的。”钱玉对她微微一笑,眉头又聚拢起来,“我睡了这般久,外头的那些流民可怎么安置,还有那些树种,不知怎么样了。” “少爷,您放心吧。”听闻,钱多赶忙上前道,“小的已经按照少爷您平常的吩咐,把那帮人安置好了,城郊内外的流民都在忙着种树呢,小的也派了佃农下去看了,都种得好好的呢。城墙和护城河也都在出力气修呢。您就安心修养吧。” “是么?”钱玉颇为欣慰的点头,想了一想,又道,“可我若不是亲眼见的,还是不放心。” 知道她说一不二,心管得也宽。木雪只好宽慰她,“你先休憩几天,过几天,咱们一块出去看看便是。” “嗯……”钱玉犹豫苦笑道。“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 见状,钱多忙笑道,“少爷,您别愁眉苦脸的了,明日就是端午了,少奶奶说了,咱们府里平常太冷清了,要好生筹办筹办呢!” “嗯?”钱玉愣了愣,“这么快就要到端午了?” 钱多提醒她说,“少爷,您忘了啊,前些日子小的才告诉过您,过几日就是端午了呢。您快些把身子养好,到时候咱们一块儿热闹热闹!” 他话音方落,钱玉就摇头笑了,“咱们这是在北疆,又不似江南,可以看看人翻潮弄舟,再说,端午又不似元宵,有花灯可看,不过就是吃吃酒,又没什么稀奇,看你小子这热乎的劲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