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品。」 「谢谢,你回家休息一下?」 「不用。」 「但你工作很忙嘛,不用一直陪着我的。」 「我可以辞职。」 「」姚如真。 他是不是疯了。 要不是撞到头的是她,她都怀疑池天樑才是傻了的那个。 其实池天樑的情况并没有比她好很多,头发乱糟糟的,鬍子没刮,幸亏他底子好,皮肤好、身上也没有味道,只是糙了一点,但还能看。 池天樑看着姚如真的表情变得五顏六色,心里终于有踏实的感觉,渗人的目光慢慢变得柔和起来。「真真。」 「哎。」姚如真躺回去。「对不起,这次吓到你了。」 池天樑应了声。 「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真的是用了追踪器?」 「嗯。」 她好奇极了。「放在哪里?」 「在你的口红里。」池天樑解释:「你从来不用口红,之前在我车上涂鸦那枝口红,你放了两年,快过期了,才第一次开封。」 姚如真服了。「你还挺细心的。」 「谢谢。」池天樑引诱她打开潘朵拉的盒子。「真真还有什么想问吗?」 姚如真说:「我觉得星月居很可疑,你是什么时候买的?」 「刚毕业。」 「是在我定了工作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池天樑说:「星月居是距离那间学校步行距离内,治安、配套最好的。我买了一个小户型和一个中户型。」 姚如真骂道:「你真是疯子。」 他就像个赌徒,孤注一掷赌她的『喜欢』。 「还有吗?」姚如真已经处变不惊、心如止水,表情安详地说:「要不你把你做过的全都说一遍?」 池天樑整了整衣袖,不语。 姚如真突发奇想。「那我从第一步说起你表弟领你过来,也是计算好的?」 池天樑闭目养神,不搭理她。 「」姚如真哽住。「还真是?」 池天樑淡淡地说:「没有明示。」 「」姚如真。 那就是暗示。 或者不是暗示,只是让他表弟顺着思路走。 「池公子啊。」姚如真没忍住说:「我觉得你这本事,当律师大材小用了,换作古代,这可是能封侯拜相的。」 「我不需要封侯拜相。」池天樑低声说:「只是想喜欢的人接受我。」 这话题像一个鎚子,把方才的温情外壳敲碎了,露出里面破碎的内核。 姚如真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开口:「其实,我不是不接受你,是不太适应这种算式化。相处不需要计算得太清楚,做原本的自己,就可以了。」 池天樑说:「真实的我并不讨人喜欢。」 「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呢?」 池天樑轻笑。「假设,中学时的我跟中学时的你告白,你会接受我吗?」 姚如真哑口无言。 不会。 不止不会,还会躲开几丈远,不出席有他的场合,避免接触,确保自己不会带坏这种优等生。 因为他是一个认真的人,不是她那些玩伴。她能心安理得、假装不知道轻浮男的试探心思,耍耍太极,但是不能轻率地对待一个认真又优秀的人。 池天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你不会,并且会从此消失在我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