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空盪盪,世界都是灰濛濛一片。他咬着寡妇的耳朵,手探向衣服内,像一个从没沾过女色的道长,第一次探索别人的身体。 姚如真的脸慢慢变得潮红了。 池天樑实在很会伺候人,他并不焦急,解了胸罩,拨弄她的双乳。姚如真的情欲从从小小的海浪,一波盖过一波,挑起至高高的海涛。 眼看姚如真的眼睛染上水意,他的两指拂过乳尖,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才神色庄严地道:「这位夫人,请自重。」 姚如真坐到他的怀里。「欲望是人之常情,道长不必在意,妾身替你紓解紓解。」 「请夫人换个自称。」池天樑不爱听这称呼,扶住她,拿了个抱枕,垫在她后面。 姚如真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她拉开池天樑的裤子,一低头,就见池天樑的性器弹出来,涨得红红的,高高翘起,前端微微湿润。 她的心一盪,半闭眼睛,咯咯笑了。「道长好有精神」 确实是很标准的尺寸,不太粗,但是长,像香蕉,又翘又直,捣进那里时,贴得紧紧的。 此时的姚如真,面若桃花,满是春情,与其说是寡妇,更像是吸人精气的狐狸精。池天樑撕开安全套,深深地吮吸她的唇瓣。「那夫人想贫道怎么做?贫道听从夫人指示」 随着这个长吻,道长的性器亢奋地微微抖动,烫得惊人。 而寡妇的内裤里已经一塌糊涂。 「妾身想道长直捣黄龙」姚如真话音刚落,便被搂起翻了个身,架在沙发上。 池天樑的柱身滑动几下,沾满爱液,探进早已湿漉漉的入口。 他低喃:「夫人」 姚如真哼出呜咽,随着腹部抽颤,一阵暖意流淌,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弓起来。池天樑扣住她,开始啪嗒啪嗒地往她身体撞。 敏感点被反覆碰撞,姚如真骨头都酥了,手指紧紧扒拉沙发。 二人彷彿真的在道观旁若无人地偷情,彷彿在燃满催情香的道观交合,淫水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来,沿大腿淌。 姚如真的声音支离破碎,勉强挤出一句:「道长、好有、本、事」 池天樑快到极限时,把自己抽了出来,发出响亮的啵声。他让姚如真换了面向他的姿势,鼻尖碰鼻尖。「夫人既教晓贫道爱欲,便需负责任。」 姚如真眼神失焦地看他。 池天樑脸孔满是情欲,气质又是乾乾净净的,像极了落下凡尘的道长。 性感又蛊人。 池天樑低低喘息,黑漆漆的双眼锁定她。「知道吗?」 姚如真摇头。 池天樑顶进去,深深地贴合她,充满在她的体内。「知道吗?」 姚如真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脑内雷电交加,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直接高潮了。 她的声音闷在他的怀里。「知道」 池天樑弯了眼睛。「乖。」 他发现,战况愈是激烈时,稍微强硬一点,姚如真会比平时兴奋很多,甚至在本人也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到达高潮。 姚如真表情茫然,软绵绵地掛在他身上,裙子半掛在光滑的大腿上,湿轆轆地沾满二人的痕跡。 她的腿一直在颤抖——不是累的,是爽到极点的生理反应。 池天樑垂下眼说:「贫道带夫人梳洗。」 姚如真喘了好一会儿,趴在他身上。「好,劳烦道长了。」她真的不行了,现在很想睡觉。 池天樑吻她的额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