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又被顾子砚狠狠踢在肚子上,他疼的连惨叫都没了声,脸上红肿破相的一个皮鞋底印记,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疼痛至极,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不然五脏六腑都是抽痛的。 赵敬见顾子砚还要上前打他,就赶紧过来拦住了顾子砚,“顾少,去休息吧,别为这种人脏了手。” 纪繁繁见顾子砚要走,他还是伸出一只手,那么祈求,“顾哥,我哥是无辜的,他什么也没做,你不能这么对他,他,他快死了,你去,求求你去看看他。” 顾子砚转身,纪繁繁的眼睛亮了一下。 下一秒,顾子砚就揪着纪繁繁的衣领,狠狠把他的头磕地上。 就算赵敬过来拦,但抵不过顾子砚手快,连磕了几下磕的纪繁繁一脸都是血。 顾子砚不用赵敬来拦,他就收了手,改为掐着纪繁繁的脖子。 他笑的冷戾又绝情,“你给他磕多少头也不够给他赔罪,明天我要看见你的道歉信,否则你跟你哥哥,一起去死。” 顾子砚憎恶的丢开纪繁繁,纪繁繁趴在地上,他手指颤抖的碰了碰额头,然后说,“好,我道歉,只求顾哥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一定要去看我哥哥一眼,可能真的是最后一眼了。” 顾子砚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他憎恶脱下外套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后像是扔垃圾一样把外套扔在地上,脚践踏而过。 池年年死了,顾子砚心情极其不好,他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好脸色,更别提是纪繁繁跟纪明意。 赵敬没敢管纪繁繁,只是路过站岗亭时,给保安使了个眼色,他慌忙的跟在顾子砚身后。 却听顾子砚说,“仔细查了那天的事情告诉我,为什么池年年会开了我的车走?” 顾子砚的眼神渐渐阴戾至极,“是不是纪明意给他的车钥匙,我看未必就是意外!我要清楚的知道一切,不能让他不明不白的出事。” 顾子砚像是理智回笼,开始彻查这件事情。 赵敬准备吩咐人去细查,他自己还是打算跟着顾子砚,因为不放心。 最后是顾子砚赶他走的,“放心,我没有那么脆弱,我等着你的结果,他们查的我不放心。” 赵敬又想这个时候,顾子砚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就去办事了。 顾子砚一个人坐在沙发椅上,他看着落地窗外的飘雪,什么都没做,就这样看了好久。 才自言自语,“你是对的,我从一开始,就应该跟纪明意划清界限。如果所有的事情没有搅在一团,如果我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你,你是不是,就不会.......” 顾子砚低头,他眼尾落下了泪,却始终不舍得说那个死字,好像他不说,小聋子就还活着,就还会回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