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修又看了看腕表上池子石的定位,确定温苍还在手里,他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又闭眸,他沿着公路吹着海风走了走。 因为潜水服上是脚蹼,他的皮鞋又在车上,这会他把脚蹼扔了,赤着脚踩在被太阳晒的滚烫的柏油路上。 也觉得娇气的有些疼了。 不过他却笑了,因为他把池子石惹生气了。 还会生气,说明还是在乎他的。 气和哄,本来就是一种情趣,增进感情的小手段。 沈诚修吹着海风,他仰头看了看即将傍晚的海边,天空蓝的太干净了。 他都不记得多久没这样有耐心欣赏风景了。 只要温苍拿在他手里,池子石就不会走。 冒出这个想法,沈诚修庆幸,可是脸色又慢慢阴沉。 这时有一辆拉风的跑车停在了他面前,一颗头从车窗探出来,“嗨,哥们,跟男朋友吵架了吗?需要我捎你一段吗?” 是之前卖潜水设备的老板,他看上去挺悠闲的,也不是经常在店里。 沈诚修看了他一会,随后摇了摇头,“不用。” 店老板似乎有些遗憾的耸了耸肩,最后摊手,“那你加油,希望你的男朋友能原谅你然后来接你这个小可怜儿。” 他似乎就要一脚油门飞走了。 沈诚修又喊住这个金发碧眼漂亮的外国男孩,“等等。” 对方赶紧一脚刹车,看上去很开心,“是不是后悔了,还是让我送你吧,你.......这样走回去,脚都不能要了。” 对方看了一眼他赤着的脚。 “不是。” 沈诚修示意他车里的烟。 店老板会意,拿出来给他。 也停车下来跟他站在了一块,两个人点着烟,站在公路边聊天。 沈诚修跟他打听,“你跟他们很熟?” 店老板看了沈诚修一眼,“你是说池的那位前任吗?” 沈诚修垂眸,他吐出一口烟雾,眸底晦暗。 “不是前任。” 店老板没有他那么多心眼跟弯弯绕绕,直白的问,“那是什么?” 是什么? 那是什么? 沈诚修听见这个问题就觉得可笑。 最后他冷冷道,“什么都不是,他们什么也不是。” 说得多了,他就想说一句,温苍该死。 沈诚修最后掐了烟,他看着那个店老板,“我跟你说什么?滚!” 不愉快的谈话。 看的出来,沈诚修是很耐着性子想要了解一下他不在池子石身边,池子石的生活了。 可却不愿意承认温苍能带上前任两个字,索性不谈了。 他像是个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