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工作室做日常服务事务,还将网店的文案工作包揽过去。 高洁是感慨而感动的,她的小小事业能支撑到如今,全赖两个小帮手全力相帮,为她解决了不少后顾之忧。 这一回她们依然给予她至大支持。裴霈说:“你放心吧。”又问,“明天那个摄制组就来了对吧?我会和他们好好沟通剧本的。” 高洁一翻手边的备忘录,最近她的早孕症状开始明显,除了晨吐,就是记性变差,不得不把每桩事情都记下来,好按记录办事。 在高洁重新整理项目进度后,她仍将拍摄创意广告片作为她最重要的品牌推广计划。于创业、于孩子、于这个计划,她都已经走出了至关重要的第一步, 之后必须坚定地把每一步都走踏实, 而且要迅速。 首要的,就是必须在孩子诞生之前,将她事业进展的速度推进再推进,以缓冲孩子出生后她可能会面临工作和哺育幼儿不能两全的困境。高洁不住勉励自己, 并且也的确加快了速度。 在一周半之前, 她找到梅先生以前留下来的联系方式,联系上了摄制团队中一位叫 summer的导演,对方仍旧对这个项目很有兴趣,爽快地与她约定了洽谈的时间。她翻了备忘录,说:“对,明天下午。” 自爱丁堡和司澄告别,已经过去差不多近五年时光,五年里变故甚多,沧桑变幻, 心境更迭,再也回不到爱丁堡时期避世闲散的最初。 事实上,高洁已经不太回忆得起这段避世的闲散,那也是迷惘矛盾的一部分。而今再回想,恍然如梦。 再次见到司澄时,高洁竟然毫无意料中该有的不真切和激动。她就像见一个久别重逢的老熟人,对司澄伸出手去:“司澄,你好。” 意外的是司澄。在这扇老式的铁闸门打开后, 他就看到了自走廊深处走出来的女子,他的往事也跟着走了出来。高洁还是老样子,穿着宽松的毛线长裙,围着长长的毛线围巾,白色的球鞋。在爱丁堡的时候,她就一直是这副他一开始以为是潇洒随性的打扮,后来他才知道是自己搞错了。但高洁又不像是老样子,气质不一样了,她曾经让他着迷过的飘飘忽忽追寻什么似的眼光不见了。眼前的高洁,不像他认识的那一个。她现在明媚而坚定,好像摒弃了什么负重似的,重新变了一个模样。 高洁笑吟吟地当着司澄的团队和自己的团队介绍他们的关系: “没想到是司澄,没想到是老校友。” 于是司澄也笑了,在高洁的眼里,他湿漉漉的眼一直没有变过,一如当初的真诚坦率。他的真诚坦率卸载了高洁初见他时的负担。他们笑着互相拥抱,一点儿也不尴尬, 然后坐下来认真地把合作的会议开完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