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听他狡辩,道:“扣三月封邑税银,好好思过!” 谢文琼闻言,心道:哼,正是“姜是老的辣”,父皇明察秋毫,不被大皇兄蒙蔽。大皇兄算计我时,可料到今日?叫他三月不碰女人,比杀了他还要命,如此方略解我的心头气?。 皇帝发落完,道:“回去罢。” 岳昔钧行礼道:“臣恭送陛下、娘娘。” 皇后冲谢文琼招手,谢文琼便随她走了,临行前回首看了岳昔钧一眼?,仍旧拿不准她是雌雄,只能暂且按下。 待此地只余岳昔钧与安隐二?人,安隐方才笑道:“公子,我当算不辱使命罢!” 岳昔钧也笑道:“正是有勇有谋、有情有义的奇女子做派。” 原来?,谢文璠说完要助岳昔钧之后便走,安隐对岳昔钧道:“公子,我晓得你在想怎样使计,我也有一计可施。” 岳昔钧道:“但说来?。” 安隐道:“我略施美人之计,耍他一耍,叫他在圣上面前失却颜面,此计好是不好?” 岳昔钧道:“不妥。” 安隐努努嘴道:“如何不妥?敢是我人老珠黄,不能施美人计么??” “自然不是,姐姐天姿国色,是一等一的美人,”岳昔钧笑道,“只是不能叫你以身犯险。” 安隐被逗笑,道:“你素来?拿这?些?话叫夫人们开心,也就罢了,怎么?打趣起我来?啦。这?光天化日的,我只消高声叫嚷,大殿下自然不肯叫人知晓,不能拿我怎样。且放心,我也有些?手段,不是闺阁中的娇花。” 俄而,谢文璠便叫白附引岳昔钧到帐中,取了酒水请岳昔钧稍待。 岳昔钧知道这?酒水有鬼,但为了诳过公主、摘出自己,只能装作无辜之样,饮下了。 而安隐早见谢文璠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也抬眸一瞥,又作娇羞之样,跺一跺脚转身便走。 谢文璠只道她也有意?,连忙追上,安隐却又躲开两步,道:“殿下且住,莫要挨着我们粗使丫鬟的身子,小心玷污了。” 谢文璠笑道:“小娘子生得这?般美,也就妹丈不解风情,拿你作丫鬟,本王怎舍得你作那些?活计?” 安隐又退两步,道:“殿下说笑了。” “好娘子,”谢文璠道,“本王向妹丈要了你,好是不好?” 安隐微微含笑,却只是摇头。 谢文璠心痒难耐,上前一步,道:“小娘子还有甚么?顾虑么??” 安隐美目一扫,看着谢文璠身后随从,道:“这?许多人,我说不出口。” 谢文璠正是有些?眼?花耳热,立时屏退众人,道:“他们去了,你说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