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刀即可,过年我打算再买两匹布,给家里每人添一件新衣。” “这样算下来,我的小管家在我去武科前给我十两,如何?” 马场和纸张的开销不能省,这是夫君要科考的,但新衣的二两银子实属有些浪费,家里剩余的布料其实还能给夫君做一件的。 “夫君,我不用新衣,夫君的旧衣服我改一改也能穿。” 那些旧衣服打了好些补丁,布料又硬,夫郎近期被养得白白嫩嫩的,一点粗糙的摩擦,他的肌肤便会泛红,他舍不得。 他用对方无法拒绝的理由将事情定下来:“我想元宵时能同夫郎一起去镇上赏花灯,夫郎愿意吗?” 元宵灯会往年都十分热闹,不过他只有小时候被带着去过一次,记忆有些模糊。 大了些自然不允许在外面抛头露面,嫁了人夫君不在,他自然不能去,如今这么一说他还真的有些期待。 穿着旧衣服同夫君出去,说不得会落了夫君的面子,而且他也不想、不想夫君看其他穿着光鲜亮丽衣服的人。 不用思忖多久,裴星便同意了此事。 按摩并未持续多久,陆母难得在外头敲他们的门:“该起了。” 腊月廿四,小年。 今日十分忙碌,购置年货、扫尘、打年糕、祭灶神,安排得满满当当。 房间内昨日裴星已经打扫过一遍,只剩下大堂和灶房还未清扫,这交给陆一鸣和裴星来做。 至于陆父陆母在两人起床后,前往镇上购买年货,像这些传统习俗的东西还是得长辈的人出马,才不容易出错。 “我来,你去那边坐着折一些灶锭吧。” 陆一鸣见裴星弯腰时眉头皱起,将人拉到矮竹椅上坐着,递给他一些折元宝的纸,交给他轻松的任务。 自己则弯下腰接手刚才裴星的活,将大堂里的桌椅都擦干净,扫去边角落的蜘蛛网丝,把灶房里的锅碗瓢盆也冲洗一遍,动作有条不紊,速度极快。 这不比练骑射轻松。 陆一鸣看着干净整洁的大堂和灶房,虽然腰身有点酸,但成就感十足。 “夫君喝口茶,休息一下吧。” 裴星放下手中的折纸,将之前放在一旁纳凉的热水端给陆一鸣,这会儿水温正合适,不会觉得烫嘴。 陆一鸣接过,咕噜咕噜一下子把这水灌下去,确实有些渴了。 这打扫卫生也不容易,伤腰不说还冻手,大冬天的,热水很容易就凉了,太烫又洗不了碗,只能见它一点点凉下去,连他都觉得冷,更何况是怕冷的夫郎。 他的目光停留在对方的手上,这手最近干得活少,一直擦着软膏,现在手上的茧基本消下去,原本干燥蜕皮的手光滑了不少,顽固的冻疮今年也没冒头。 特别是晚上,摸上去手感不错。 陆一鸣将嘴里的水吞下去,眼睛却赤丨裸丨裸地盯着对方的手,引得对方将手偷偷背到身后,不给他瞧。 小家伙只留给他一个气鼓鼓的侧脸,浑然不知这模样在陆一鸣眼中更是可爱的紧。 “等爹和娘将红纸买来,小星来写福字,我来写对联,如何?” 对方动了动耳朵,转过头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可是我是哥儿,而且我的字一点儿都没夫君的好看。” 过年期间的福字和对联大多会请村里或者镇上的读书人来写,不少书生还能为此小赚一笔,裴星从没听过哥儿也能写福字的,这会儿属实惊讶夫君的提议。 陆一鸣靠近对方,噙着些许笑:“哥儿又如何,夫郎难不成不相信我教人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