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点凝重,但还是认命地拿出来咬上一口。对糖葫芦没兴趣的时候,舔一舔都觉得腻,他给自己泡了杯清茶,一口糖葫芦一口茶,干完了草莓口味的。 然后慢慢吞吞地蹭到了郁钦州的身旁。 从国外谈完合作回来的男人明显比往常忙了不少,不逗弄明栖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工作。 明栖迟疑着要不要打扰他,想了想又决定蹭回去。 但就在往回走的时候,隔着衣袖的手臂传来温度与力道。明栖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跌坐在了郁钦州的腿上。他迷茫地抬起眼睛,对上郁钦州的脸。男人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手指半扶明栖的腰,问他:“怎么又走了?” 明栖实话实说:“担心打扰你。” 郁钦州瞥一眼电脑屏幕,满屏的文字令人脑袋胀痛。 明栖或许不太清楚,他的出现绝对不会是打扰,而是漫长的无聊之中的一点慰藉。 “不会打扰,”郁钦州给他确切的回复,“所以现在可以说说你本来找我是想做什么了。” “……要这么说吗?” 明栖往下瞅一眼,他身下是郁钦州有力的大腿,热意穿透很薄的丝绸睡裤也穿透了他身上并不厚实的裤子 ,那种温度的交缠与气息的交缠其实差不了多少,都能让人浑身烧起来。他很不自在地努力用脚尖点地面,低声说:“ 你先让我下去。” “习惯一下。”郁钦州语气漫不经心,“都接吻了,坐个腿而已,更何况也不是没坐过。” ……意乱情迷的时候确实坐过。 明栖的手无处安放,也只能和意乱情迷的时候一样抓住郁钦州自然垂落的衣角。 他觉得确实该如郁钦州所说,习惯习惯。 于是只开口回答郁钦州最初的问题:“来问你要不要吃糖葫芦,山楂味的。” 郁钦州失笑:“吃不完了?” 明栖无辜地看着他。 他现在还能感觉到唇舌间的甜腻感,只能将剩下的半根送给郁钦州,他跟他商量:“你以前都帮别家小孩吃掉了五根,今天帮你的合法伴侣吃掉半根,应该没有很过分吧?” 郁钦州扬眉。 有点意思,现在都会自然运用合法伴侣这个身份了。 进步可喜可贺。 “确实不过分,所以栖栖喂我吃,应该也不过分吧?” 明栖立马掏出剩余半根糖葫芦,横在了郁钦州的唇边。 不就是喂郁钦州吃吗?这算什么?他又不是没喂过。 但很显然,明栖小看郁钦州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取下糖葫芦:“我说的不是这种喂。” 视线落在青年唇上,另一只手长指按压唇肉,郁钦州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沙哑:“用这里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