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来,哄他:“放心放心,没动你的牌。好不容易胡一把,能不让你胡吗?” 明栖对麻将不熟,运气又差,玩了一个小时就胡这一把,孟社他们要是再偷偷做手脚,未免也太丧心病狂了。 “只是好奇温玉澜给你打电话说什么。不会还是来问你和郁先生关系的吧?” 这想法在孟社脑子出现有一会了,在他的猜测中很有可能是温玉澜意识到明栖与郁钦州的关系,着急了。 然而明栖的下一句话却将孟社惊得差点一口饮料喷出来。 明栖说:“阿澜说他要结婚了,请我当伴郎。” 孟社没控制住自己的大嗓门:“谁?结婚?请你当伴郎?!” 明栖以为他没听清楚,便重新重复了一遍:“阿澜,温玉澜呀。” 孟社:“……” 不是,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 而且。 “栖崽你为什么看着一定都不惊讶?” 震惊还是有点震惊的,毕竟在此之前也没从温玉澜的口中听到过他有对象的事。但一想到温玉澜所解释的豪门联姻又觉得速度快很正常,他先前听闵正越提起豪门圈八卦的时候,经常说到哪两家联姻的新婚夫妻一直到新婚夜才各自做自我介绍呢。 再说了……他自己都结婚快半年了,也没告诉温玉澜。 温玉澜也不必时时刻刻将自己的感情生活告知他。 明栖解释得很有道理,但孟社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两人对话时岑泾默不作声地推了推金丝边框的眼镜,被镜片遮掩的狭长眼眸内闪过一缕深色,随后便温声问明栖:“明先生答应了吗?那位温二少结婚的日子定了吗?需要我为您准备刺参加婚宴的礼服吗?” 明栖却摇摇头:“我没应下来。” 他有询问温玉澜婚礼的具体时间,温玉澜说是一周后。 温玉澜的婚礼若是几个月半年以后,明栖绝对不会推辞伴郎的身份,但一周时间转瞬即逝,明栖却不知道郁钦州拉开的那张对付郁老爷子的网什么时候能彻底拉起来。 所以对于伴郎的身份他明确拒绝,婚礼却道有时间就会去,但不管去不去,份子钱他绝对会包一个很大的红包。 不管是出于自己与温玉澜多年的友情还是对此次无法出任伴郎的抱歉。 “不去最好,管他那么多,栖哥,胡牌!” 被闵正越这么一催,明栖的注意力瞬间又落回到了麻将上。 … 温家。 温玉澜垂着眼眸站在窗前,回忆起青年抱歉地说着“阿澜我可能参加不了你的婚礼”,眼底有冷凝之色。 他转身,回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上的其中一个文件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