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念叨着什么“星座”,“mbti”之类的词语,十星暮如她所愿认真地画了一张。荧才心满意足地走了,给出的评价是:“一看就很欢愉,很乐。” 经过旅行者亲手认证,十星暮面前更加人更多了。 所幸有西尔帮忙,才有了一些秩序。 “剩下的应该画不完啦,十分抱歉。”十星暮对后面的人说。 有人问:“那你明天还来吗?” “明天我要外出研学,不好意思,应该不会来。” 大家的精神状态都很……嗯,抽象呢。 这是十星暮得出的结论。 曲折走不出的迷宫,戴着丘丘人面具的风史莱姆,把死域和甜甜花放在天平的两端,或者用一根杠杆撬起整个雨林。 最后一位是料理小组的成员扎莱,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酒窝,说话温温柔柔。在得到她的允许后探查,十星暮许久没有下笔。 扎莱本就抱着怀疑的心态,此时更加狐疑:“怎么了?” 十星暮深吸一口气,然后说:“扎莱同学,我看不清。” “全部都是,魔物,死域,奇怪的料理……还有,到底为什么要把烤焦的鳄鱼肉放进枣椰蜜糖里啊?” 扎莱敬佩地鼓掌:“我现在相信你了!” 总之,这么一趟下来,收获还蛮大的。 十星暮也在与他们的交谈中,大致梳理了各种变化饱含的是怎样的情感。 * “我已经学到许多了!” 十星暮在晚饭的餐桌上这样自豪地说。 艾尔海森在整理着明天要带走的档案和笔记,灰色调的头发在灯光的照耀下显露出明亮的色泽。他转过身去浏览书架,进行最后一遍的查漏补缺。 倒是卡维配合地夸赞起来:“真不错啊!是什么呢?” “之前我是根据这种情绪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作为区分的标准。”十星暮严谨道,“今天我发现,即使抱有相似的情感,做出的行为也会不同。” 比如对着沙漠的佣兵小姐念诗的学生,两人完全是一致的步调,却走在不同的岔路。 当然会有误差。 艾尔海森分心聆听着十星暮的体会。常人是以情绪为驱动而做出行为,而十星暮是以他们做出的行为来倒推那些是什么情感。 “嗯。所以解决方法是什么?” 从堆满书本的架子后传出一声询问。十星暮仰头,勉强能从书脊的缝隙之间分辨出艾尔海森的面容。两人隔着厚重的一个书架进行交谈。 “我把它们画出来了。” “用颜色?” “嗯。颜色有冷暖,也有混合在一起的斑斓色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