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声,伸手轻轻抚着归终的长发,算是安抚。 归终深吸一口气,拉过摩拉克斯的手,小心地吻了下他的手背。 …… 过程并没有归终之前听说的“撕裂般的疼痛”,还在可以容忍的范围内,只是细细密密,有些难忍。 归终有些迷糊,到后半夜时听摩拉克斯的气息越发乱,自知他忍得难受,不由想笑,脑子一抽,忽然问道:“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给你添一个小崽子?” 摩拉克斯的气息停滞了一秒。 ——然后彻底失了控。 归终为她这“脑子一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无数次失神和意识的强行回笼,归终第一次恨起自己是一位魔神精神强大,否则晕过去一了百了倒是痛快。 泪水不自觉流下,归终恍惚间听见摩拉克斯说:“……不行。” “魔神之间,不行。” — 翌日晨起,归终瞧着自己肩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发呆。 离谱,真的太离谱了。 混乱一夜的酸软,归终用权能很容易就能化解,但是红点涉及毛细血管的微量出血,想将权能控制得如此精微去修复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太耗时。 摩拉克斯坐在归终身侧,轻笑着整理好衣领,看着归终为难的样子,温声询问:“可否要我帮忙?” 归终:…… 不行不可以绝对不允许!这也太尴尬了。 归终心里默默狂吼,表面却非常矜持地轻轻咳嗽一声,摇摇头。 摩拉克斯颔首,道:“芝芝和萍儿在下边等你,你尽快。” 归终这才想起昨夜这几个破天荒全部都不在,第一反应是幸好不在,不然被她们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东西,那该多尴尬。 迟疑了一会,归终才反应过来,问摩拉克斯:“所以昨夜究竟是何事?” 摩拉克斯轻轻替归终整理好肩带,才道:“奥罗巴斯于璃月港作乱,若陀临时把他们都叫去了。” 归终皮笑肉不笑地说:“果真‘不是什么大事’,嗯?” “有你的机关术作防御,数十位仙人齐聚,不可能出大事。”摩拉克斯淡淡道,“若陀也并未知会我。你若准备停当便出门,我们一起前往璃月港。” 说完这话,摩拉克斯就兀自推门离去。 归终瞧着他的背影,寻思着摩拉克斯左右很靠谱,不可能拿子民的安危开玩笑,也放心下来,安心处理她身上的……痕迹。 尝试了五六次以不同的方式梳理痕迹所在的经络,归终得出一个结论,这玩意没有三四个时辰是弄不清楚的。这时候去让摩拉克斯帮忙,归终又有些拉不下脸,无奈下从柜子里找出了尘封已久的神装,试图用兜帽遮一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