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淡淡说:“昨晚还做过更过分的,也没见你这么激动。” 归终的脖颈似是还残留着方才的触感,气急败坏地说:“你这是疯了!” “信息素驱使。”钟离把话原原本本还给了归终。 归终彻底无语,扔下脏了一角的被褥,看着坐在床沿上的钟离,面无表情地说:“看起来我们两个的信息素都出了点问题。” 钟离望着归终半晌,把牛奶杯轻柔地放回床头柜上,喀嚓一声脆响,这才回过头,说:“或许。” 归终轻吸一口气,整个人扑到钟离身上。 很亲密的姿势,连呼吸都彼此相通。可归终的眼神坚定严肃,像是在做什么特别郑重的事,居高临下盯着钟离,视死如归般地说:“来吧,早做早解决。” 钟离沉默了两秒,斟酌了一会,轻轻摸了摸归终的头,问:“昨夜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归终头脑宕机了片刻,似是在努力回忆。 很好,回忆不出来,脑子一片空白。 钟离从归终的表情看出了答案,轻轻叹了一声,轻一抬手,指尖落在归终的肩窝,温声说:“还是我来吧。” 归终之前一直游刃有余,临到头反而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地说:“你你你……你来?” 钟离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温和地说:“你若是愿意,可以由你主导。” 归终偏头想了一会,缓缓软下身,从身下扯了个枕头出来靠着,说:“……还是你来吧。” ……然后就干脆利落地闭上眼。 和昨夜几乎完全失去意识不同,这一次归终的意识完全清醒。 归终清晰地感知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耳后,然后一点点向后移动,落在脖颈后柔软脆弱的腺体上。 她几乎是耗尽全身力气逼着自己按捺住想逃开的冲动,任由这个吻一点点深入,然后转化成带着信息素和一点疼痛的轻咬…… 然而这只是一个抚慰性质的吻。 ……后来……后来。 …… 或许是颤抖得过于厉害,在喘息中,归终听钟离无奈地轻叹一声,嗓音带着些沙哑,温和说:“别怕,是我。” ……归终弄不清他说这话的意思。 就是因为是你才怕的啊! 归终垂下颤抖着的睫毛,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滴落在柔软的被褥里,她侧过头去,却被抱得更深,几乎是意识抽空的失神中…… 她听见钟离轻不可闻的叹息。 还有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很想……但是这是晋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