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他说说,指不定就有办法了。别的不说,医院从外面请一个能做断肢再植的医生到手外科,要给什么条件?带一个助手算个事吗?” “说的也是。”马砚麟心安了许多,心里默默的思量起来。 不长时间,余媛面带笑容的返回了办公室。 他们几个人与凌然都坐在大办公室的角落里,每人一台电脑的位置。 余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也不开电脑,只将随身携带的小瓶子放在抽屉里,想了想,又见她将抽屉里的饭盒拿了出来,再将小瓶子也拿了出来,放到了一颗绿植的后面。 吕文斌和马砚麟好奇的看着她的动作,都在心里琢磨起来。 等余媛打了个招呼出门去,马砚麟就看看吕文斌,问:“你猜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看那瓶子像是流星花园里的许愿瓶。”吕文斌回忆着道。 马砚麟一脸懵逼:“啥?” “就是装许愿星的小瓶子……”吕文斌声音越来越低,接着道:“我没看过,但学校门口卖的特别多。” 马砚麟强忍着不笑出来,道:“我们拿过来看看?她放桌子上的,应该能看吧。” “我们把绿植移开,不动瓶子就好了。”吕文斌说着,就跟马砚麟一起,挪到了余媛的桌子前。 他们也确实好奇,余媛单独跟着凌然做手术,究竟做了什么,还能带回来东西。 做医生的,在读书期间都有些不堪回首的往事,18岁的少年或许会偷偷的拿一块大体老师的骨头当钥匙链,收藏一根实验后的犬牙当钥匙链,两根香蕉缝个心心相印当钥匙链…… 他们对余媛不太熟悉,一边心下琢磨,一边搬开了电脑旁的绿植。 拇指长的小瓶子,轻易的暴露在了阳光下,小瓶晶莹透亮,清晰的展现出里面的内容物。 “老吕,你刚才说许愿星什么的,是这样的吗?”马砚麟小声的询问。 吕文斌的脸都是黑的:“怎么可能是这样的。” “我怎么看着像是……你想的是我想的东西吗?” “是的。”吕文斌脸色蜡黄。 马砚麟沉吟片刻:“所以说,咱们余媛同志的爱好,是收集……屎?” 吕文斌同样沉吟着,道:“叫粪便可能素雅一点。” “屎也荤不到哪里去。”马砚麟回答悠长。 两人再次沉默了几秒钟,默默的将绿植给摆到了原来的位置,还细心的抹去了痕迹。 “咱们就当没看到吧。”吕文斌道。 “看到了也不知道该说啥。”马砚麟停顿半晌,道:“要说中医也有以屎入药的。” “现在早都不用了。” “说的也是,以前人和现在人吃的东西都不一样,拉的屎肯定也不一样,效果怕是不同。” …… 做完了阑尾炎变肠梗阻的手术,凌然和周医生都没有继续守急诊的兴趣了。 尤其是周医生,想到自己的误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要说的话,急腹症总是有一定概率会误诊的,而且,严格说起来,他并没有彻底的误诊,看到了片子之后,就纠正了自己的判断,对于医生来说,这也是很正常的情况。 让周医生有些不爽快的,主要是在小医生们面前露怯了。 “要不去邵老板的店里去吃小龙虾?自从你那个新闻出来,做了tang法的病人剥虾的,邵老板就给扩印了挂店里了,现在好多小情侣去拍照,男的给女的剥虾。”周医生决定用小龙虾来弥补一下自己失望的情绪。 凌然想想摇头了,道:“我准备留下写论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