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够让人们不再死去,能够不再被裹挟,不超过二十岁就炼制出炼金奇迹——你深切地幻想终极的解决方案,这将使你不再怨恨现状,让你感到有力可施——这样,你就不需要意识到你正在强烈地关心我们,以至于我们将自己陷入险境时你不由自主感到受伤——你付出了许多努力,一部分用来关照朋友,另一部分用来让他们不发现——”邓布利多那只完好的手的指尖搭在桌子上,他散发出尖锐的、清晰的气质,似乎面对的不是一个学生,而是他计划中的一个合作者,“没错,爱,你对此嗤之以鼻。但你正在按照它的指引行事。如果不是,你就不会困在对朋友的未来的两难情感之中——你知道哈利要做的是正确的事,你不希望他和其他人为此牺牲——看这样一个矛盾!” 罗塞塔沉默地望着壁炉,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柴火完全化作灰烬之后她才回应道。 “那是哈利的……和其他人的选择。”她说,“我也有我的。如果我不希望被干扰,就不要干扰其他人。” “如果我们知道你的选择,恐怕很难制止干扰你的心。”邓布利多说,他坐回了桌子后,变得平静,“任谁发现你的解决办法是在这样一个危急关头探索炼金的边界,都很难不干扰你。” “或许吧。”她说,“我们怎么知道呢……而且这都是会变的。宇宙与人心变动不停……难道这一切真的重要吗?” “取决于你。”邓布利多那双蓝眼睛看过来,闪着光,落日映在他脸上。 “不重要。”她最后说,感到奇异的平静舒展开来,“没有什么是重要的。” 他们所讨论、争执的,伏地魔和他的食死徒追求的,哈利即将面对的——没有什么是重要的,如果我们只是去做一件事,然后是下一件事,不再关注那是什么,也不评判对错,我们只是做了一件事——那并不重要,因为归根结底,我们都只为自己考虑。 所以,她到底是爱着亲朋好友还是憎恨他们都不能改变即将发生的事。 “先生,”罗塞塔问,“你能够透露一些与斯内普教授的计划吗?” “啊……你和他短暂地接触过了。”他说,“西弗勒斯告诉了我。在那样一个晚会上,很方便……” “他也绝不会告诉我德拉科·马尔福在计划什么,而我认为他一定清楚。”罗塞塔说,用手揉了揉额角。 “西弗勒斯善于保守秘密。”邓布利多说,“可以透露一点儿,如果你肯保证不对此做出任何安排……不,不行,”他露出一个笑容,“你不是很在意承诺,对吗?这太危险了……” 当邓布利多再次起身为她拉开校长室的门时,罗塞塔发出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