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赫敏困倦的眼睛一下睁大了,“不行——只要我还没睡着,就得盯着你。” “哈哈,真有意思。”她换了个话题,“前几天,哈利暗示我,他担心自己给这里惹麻烦,真是无私善良……不知怎么,他好像认为我们绝交了,你有什么看法吗?” “他发现我们不怎么讲话。”赫敏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你做得太明显了。而且很显然,这样不能躲过去——我看过那本笔记了。” “所以?”她不置可否地问。 “你问我?”赫敏皱起眉头说,“上面有一半根本不知道怎么得来的结论,如果那是真的,写笔记的人就太——太——不管怎么说,上面还有你的注释,你不能考虑那么做!” “我没有考虑那么做啊。”罗塞塔轻描淡写地回道。 “那你就是已经那么做了!”赫敏没让她糊弄过去,继续说,“我们正在消灭魂器,你也看到了,对灵魂做手脚有什么下场!而且你还打算把它完全分离——我不知道,这根本——这说不通!” “寄居蟹咯。”她还是轻飘飘地说,“螃蟹和壳子什么的……总之就是那样咯。” “这个比喻一点都不……贴切。”赫敏生硬地说,“在我看来,你是想把一个罐头里所有的东西倒出去。” “看得出前一阵子你们饿惨了。”罗塞塔说,好整以暇地坐直身体,“请问这有什么问题?” “问题在于,那个罐子不应该被打开。也没有开口。”赫敏的眉毛拧成一团。 “好吧,就算是这样。”她没所谓地说道,“你要怎么办呢?” “重点不是我怎么办。”赫敏坚持说,“而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罗塞塔看了看她。 “我相信我有充分但不需要告诉别人的理由。” “那么,”赫敏昂起头,“我也有充分但不需要顾及你的理由来监视你。” 这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因为,就像罗塞塔戏讽的那样,赫敏没有任何措施能真正制止她,何况她还要不停和哈利、罗恩讨论魂器的事儿。有时候,菲尼亚斯·奈杰勒斯的画像被摆在一把椅子上,他似乎很难抑制打探他们情况的欲望,每隔几天就要来上一回,就连赫敏对他用蒙眼咒他都同意了。即使他崇敬斯内普,哈利还是从他那里得来许多霍格沃茨的现状,这让他们心里多少有些踏实。无论消息好坏,至少他们知道一点东西了。虽然罗塞塔祖先的一幅画像也在霍格沃茨,可他们实在不愿意和她说话,就像肖像会伤害他们似的。罗塞塔很理解,她不顾画像的反对把画框从面对外窗的位置挪到了一个面对墙壁的地方。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