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当即问: “你那天跟我打电话被他听到了” 孟时书说: “他在家里安了监控。” 林至“啧”一声,低声咒骂傅惊别不是人,又问: “那你呢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还打不打算继续跑了” 孟时书侧身去看阳台外的花园,一时没有出声。 戴琳娜说的没错,戴家的花园很大,虽然很少有宾客往那边去,却还是开了几盏夜灯,依稀可以分辨几簇颜色鲜艳的花丛跟云顶上的星辉相映,几缕凉风习过,吹得人心里的躁郁散了不少。 这么好的景色,如果心里没有那些烦心事就好了。 他忧愁得出神,林至许久没听到他的声音,以为他是在回避,声音也黯然了下来: “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舍不得走吗” “不是。” 孟时书的思绪从九天云外飞了回来,他按了按太阳穴,说,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了。” 膈应傅惊别的做法是一回事,没有实力跟他抗衡也是真的,不想逃吗想的,可是逃也逃了两次,都无一例外被傅惊别抓回来了,与其就这么逃避下去,不如跟傅惊别开诚布公谈一次。 只是傅惊别好像不太愿意跟他谈。 也不是没试过主动提起这个话题,但傅惊别每次都会冷下脸色,要么就是直接岔开他的话。如果他执意要说,傅惊别就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每次到最后都会变成牛头不对马嘴,久而久之,孟时书就放弃了跟他正常交流的想法。 孟时书又陷入了不知该怎么纠正傅惊别态度的迷茫之中,林至显然误会了他的话,两眼一眯: “你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还没想清楚。”孟时书侧头看他, “林总要是有高见的话,不然说来听听” “还林总呢你去安市那半年我一颗真心喂狗了是吧”林至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起伏,但就是让孟时书听了后觉得他心情不好, “你平时怎么叫傅惊别的” 孟时书不明所以: “就傅总啊,不然呢” “……” 虽然跟猜测的有所差别,但林至心里平衡了。 “我的意见么……”他不动声色地跳回了刚开始的话题,忽然转过身,低下头跟孟时书的眼睛对上,勾唇一笑, “不然你跟了我吧” “啊”孟时书捏了捏耳朵, “你刚说什么” 不是,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林至看他明显不把自己的话当真的样子,心头不由暗恼。 但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把心里这句话说了出来,再加上最近傅惊别对孟时书看得紧,这次晚会结束过后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到孟时书,林至不想退步,他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孟时书,问: “你觉得我怎么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