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着最后摊牌。 “葫芦。” “四条。” “皇家同花顺。” 一副一副底牌揭开,终于让所有人见识到了,什么叫天胡清一色的雀神! “皇家同花顺!在公共牌发出来的时候我就在猜,想不到真的有!” “都格是什么牌?三条?太惨了吧,这次又输了什么?几只脚了?” “他会是新的君主吗?刚好可以代替没手没脚的都格。” 宾客的议论纷纷,清晰传进都格耳中。 他灰色的眼睛,愤恨的盯着发出声音的家伙,仿佛要一一记住他们的名字,给他们施加多嘴多舌的报复! “都格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感到后悔。” 虞衡的声音依然悠闲温柔,“当初如果好好陪着我儿子,结束那一局飞行棋,可能就不是现在的情况了。” 毕竟,狰狰真的很菜。 虞衡毫不怀疑,光明正大的玩飞行棋,小崽子会输给四位君主,惨淡的痛失成王的机会。 然而,都格自己选的。 掀翻棋桌,发起决斗。 用一头训练有素的棕熊,拉足了虞衡的仇恨。 在目无法纪的地方,虞衡有的是目无法纪的方法,惩罚这种不知深浅的家伙。 他手指点了点皇家同花顺,笑着问:“你已经没有了双手双脚,下半辈子注定会作为人彘活着。所以,还赌吗?” 虞衡真正残忍起来,只需要把对付南宫先生的劲头,拿到对付都格身上。 他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反正南宫先生二十六岁之前,他注定不死不残,还能成就一番伟大事业。 都格这种毫无姓名的家伙想跟他斗,还嫩了点。 虞衡熟知未来的自信,面对都格丝毫不慌。 都格灰色的眼眸沉出了惨白,在虞衡温柔的微笑里,感受到如同赵骋怀给予的压迫力。 五年前,他第一次来到猎场,赵骋怀不过是热衷游戏的宾客,待在晚宴人潮攒动的游戏桌旁,跟陌生人玩着扑克。 他们玩的二十一点。 看起来无聊透顶的凑点数游戏,在赵骋怀有趣的要求里,变得激动人心。 他说:“你会输给我一根手指,然后由你的仇人亲自砍下它。” 他说:“这么简单的游戏赢了你,我也非常抱歉。但这就是猎场的规矩。” 轻描淡写,决定了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恩怨。 仿佛他只是无情的执行人,帮助了两个迷茫仇恨的过客。 都格几乎痴迷在他的极端自负里,想尽办法拿到了叔父的君主之位。 然而,他并没有离赵骋怀更近。 持续不断的在晚宴之中,感受到了赵骋怀的遥不可及。 他赢过很多人,拿回过很多战利品。 从没在赵骋怀手上得到过胜利。 现在,他连虞衡都赢不了。 “这怎么可能……”都格死死盯着虞衡,喃喃出声。 安德烈越发同情了,他说:“我提醒过你了,艾利克斯都站在他那边,我们不可能赢。” “毕竟,艾利克斯都没赢过虞衡。” “不玩了。”虞衡轻轻拍了拍牌桌,“都格先生,请你想清楚之后,联系我兑现赌注。” 他转身看了看围满了宾客的牌桌,“我得再去找两位君主,早日得到他们同意,进入舞池才行。” 虞衡赢得爽快,走得潇洒。 赵骋怀十分喜欢。 他笑着为虞衡端来橙汁,说道:“今晚乔玛丽和齐明治都在,他们一个是美国的度假酒店女王,一个是新加坡金融大鳄,看你怎么玩。” 虞衡有些累,他走到宴会厅边缘的椅子,不客气的坐下,边喝边问:“你们的晚宴不是所有君主都出席吗?” “有代表参与就可以。”赵骋怀视线一转,落在了远处亦步亦趋,不敢靠近的赵迟深身上。 “像我们赵家,是我哥做代表。” 那赵家可太惨了。 虞衡都忍不住同情,他坐在椅子里,抬眼就能看到站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