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服务刷开了门又迅速退了出去。 沙发上斜斜地瘫着两个精赤的人,抱枕们扔到了地上。而满室都是腥膻的气息。 这二人好好地利用这个房间战了一场——沙发不消说,然后滚到色彩瑰丽的地毯上垫着那些抱枕,然后在书桌前,然后在刘凯文那充满少年气息的床铺里。 喻小榕不知道抱着这男人高潮了多少次,现在连嗓子都是疼的,人也早已脱力。贺时唯抱着她,撩着她的发鬓。“大仇得报?” “大仇得报。”喻小榕有些自嘲,却也解恨。她确信在Kevin的床上已将自己的与贺时唯的体液蹭得满被子。 一种虚伪的出轨,虚假的、精神胜利的人妻的报复。她心里松快如同自由的林鸟。早知道这是良药,她早早就吞下这一苦口了。 刘凯文,滚你丫的! 贺时唯自然是看懂了。他捏着她的下巴:“我倒是黄毛的角色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18a g. com 炮机有炮机的自觉。她心里默默想着,看了看金色的斜阳,还有阳光下他渐渐隐没的俊脸。 他倒是个纯真的人。纯真地被缚于前度的爱恋,纯真地在家人面前孩子气,纯真地约着女孩子放纵着,纯真地与她欢爱着。其实他拥有那么美好的一切—— “谢谢配合。”喻小榕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我去洗澡了。” 贺时唯纹丝不动地看着她。她赤身走着,莫名寒战着。 走到客厅中央,忽然之间她听到贺时唯淡淡地在她身后说: “把人当工具的滋味不错是吗?” 她浑身的寒毛恫立起来。喻小榕从来没听到过贺时唯这般语气。 她站定了。背对着他。 他的声音继续传来:“喻小榕?” 她逃进浴室里关上门。花洒喷头刷刷开着。 他说这话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可是他明明平时那样柔和。贺时唯,就连那天她误闯了他的调情现场也是真有其事地凶巴巴,而此时…… 像冥河对岸的哈迪斯。 明明一切都是那样顺气自然呀!他本来对肉体关系对爱情,都已如敝屣了一般不是么?他要玩,不如顺道帮帮她,帮她忘却前尘做个好事! 然而她莫名其妙地悲伤起来。流水哗哗地砸在她脸上。 他不会真的喜欢她吧! 浓烈的内疚从她胸腔里往外奔涌着。她披着浴巾抛了出去。贺时唯已经不见了。 她飞快地打车回了家。家里没人。她又给贺时唯打电话,但是他始终不接。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