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久想说,不可以吗?靠着他至少安全!……如果真是这么想的,在最开始纯子磕在玻璃上时就该有所动作。 夜久无意加入他们的战争,也不想去挑弄自己的理智。像纯子这样耀眼的女孩子,近距离接触久了,他真的可以做到毫不动心吗? 夜久叹息,站起来,路过研磨时,低声告诫他:“你和黑尾,适可而止,三个人什么的,太过分了。” 研磨这才知道对方误会了什么,有些无奈:“我们不会那样做。” “那最好。” 研磨在位置上坐下,扶过纯子,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人的身体自然比冰冷的玻璃窗靠着舒服,纯子迷迷糊糊抬眼:“……研磨?” 研磨把堆积在她脖颈处的头发往后拨,以免她热:“嗯,是我,睡吧。” “哦……”她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着研磨沉沉睡去。 黑尾站在山本猛虎面前,对他笑笑,指了指自己的座位。 山本猛虎默默起身,给学长让出位置。 呜呜,不管是谁和纯子的场合,他都不能打扰。他悟了,这就是他局外人的宿命。 研磨没理他们,他拨开纯子头发的手指停住了,眼神凝在少女颈侧的红痕,相较于其他男性更加秀气的眉毛皱起,手指压住衣领往下。 黑尾轻声喝止:“研磨。” 研磨看向他:“是你弄的吗?” 黑尾一头雾水:“什么?” 研磨微微侧身,让出视野。黑尾这下看见了,那一圈深浅不一的红色淤痕,他面沉如水:“不是我。” 研磨手指压在那一圈齿痕上:“那就是枭谷的那两个了。” 真是,一下没看住,就被别人碰了。 研磨手下微微用力,揉搓那一小块肌肤,直到纯子不舒服地动了一下,他才收回手。 他想做却因为顾及纯子而未做成的事,被人捷足先登了呢。 黑尾现在只想抓着木兔狠狠摇一摇,现在都还没消退的痕迹,算一算不是今天早上,就是昨天晚上。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赤苇京治。 如果不是木兔拦着他,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 黑尾心里拉起十级警戒,赤苇京治,绝对不能再让他靠近纯子。 “之后的合宿,不要再叫她去了。” “嗯。” 到音驹门口时,大家陆陆续续醒来,纯子揉了揉眼睛,睡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再次精力满满。 就是他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气压好低。 “研磨?黑尾学长?”纯子起身拿自己的包,两个小猫头鹰挂坠吊在拉链上,一晃一晃的,二人同时眼神死。 哼,讨厌的猫头鹰。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