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着打开, 里面是一枚玻璃种弥勒佛玉佩。 质地莹润而通透, 一看就是上上品。现在好玉很少了, 这瞧着就是有些?年头的,雕工也非常精妙, 玉佛的表情都惟妙惟肖。 “憨憨的,好傻啊。”钟黎忍不住小声?说。 “像你。”他捏着玉佛在她脸颊边比划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 钟黎扑到他怀里拍打他, 结果被他按在沙发里狠狠吻了一回。 后?半夜下雪了, 扑簌簌的声?音隔着玻璃窗清晰地传到室内。 钟黎醒过来?,趴在床边朝外?面望去。 窗外?灰蒙蒙的, 细雪纷纷,像在洒盐粒子。天边透着一抹鱼肚白,即将冲破阴沉沉的云蔼,但?更远的地方仍沉在晦涩的阴暗中。 她也像是被这种潮湿的冷意感染,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下一秒肩上微沉,被一条鹅绒毯子裹了起来?。 钟黎回头,容凌没好气看着她:“冷还老喜欢光着身子起来??” 虽然屋子里打着暖气,光着身子暴露在空气里还是会着凉的。钟黎身体也不算很好,虽无大病,感冒什么也是常有的,她还不太注意,喜欢光着脚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冬天有暖气倒罢了,春秋季节很容易着凉。 她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懵懵懂懂的,像是没反应过来?。 容凌笑了,捏一下她的鼻子。 她终于回过神来?,躲开:“别捏,会捏扁的。” 容凌笑得?不行,把她连人带毯子揽到怀里。 唇和唇触碰到一起的时候,像是久旱逢甘霖,这么契合,这么自然。她生涩地吻着他,也被他填满、探索,两人的气息逐渐交织在一起。 体温也在攀升,情到浓时,他含住她一侧耳垂,耳畔听到她情不自禁的嘤咛,再强自制力也不禁情.热难耐。 “黎黎……”他唤她。 钟黎应一声?,看他。 房间很大,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在床头的地方亮着一盏壁灯。 橘色的光晕不太均匀地铺洒在他身后?,映着他的脸颊,半明半昧,缱绻冷淡。 可细看又觉得?别有一种深邃情浓。 不是没有见过他光着上身的样子,可每次瞧见其?实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更不习惯被他直勾勾地盯着瞧,又扯过毯子把自己裹了裹。 容凌每次看她这样徒劳都会觉得?好笑,问她为什么脸皮这么薄。 她更不好意思答,有时候被问得?狠了还会恼羞成怒。 相比于她安静乖顺的样子,他似乎更乐意看到她撒泼生气。 可她再生气,也只敢在他肩上咬一口,还不敢咬得?太狠。 可能是屋子里的暖气温度又升高了,她脸颊红扑扑的,被橘色的光晕一染,又平添几分妩媚。 容凌抚过她的脸颊,宽大的掌心将她的脸颊轻易包裹住。 钟黎在他掌心望着他,低头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还说不是想家了?”看到他,眼睛里的委屈都能溢出?来?了。 “没有。”她瓮声?瓮气的,“就是有点孤单了。你事儿办完了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办完了,这几天我哪儿也不去。” 她像是确定似的,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神像是在问“真的”? 容凌笑了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她抿着唇细细打量他会儿:“姑且相信你一回。” “那我应该谢谢你的信任?” “哼——”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眼帘微微敛起,是个危险的信号。 她刚要往后?逃就被他抓了回来?,按在身下,她咯咯笑着,左右躲闪避开他的吻。 他手?毫不客气探进毯子里,去剥她的蕾丝里裤,剥到略凸的地方停下来?,看着她。她还躺在那边望着他笑,无辜地眨眨眼:“忘了告诉你了,例假刚来?。” 容凌很难得?这么吃瘪,遑论是被她这样摆一道。 他松开她躺了回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