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翊有点想为难他,如果他此刻正在申州的卧室里,一定会为难林瑧,但他在纽约的办公桌前,西装裤里的火从接到这通视频电话起都没消下去过,实在不必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于是好心告诉林瑧: “食指摸到底,转一圈,在左边一点。” 他们俩认真地像在讨论什么学术问题,林瑧比了比钟翊和自己的食指长度差距,略微估计了一个位置,试探着把跳蛋往里推。 跳蛋连着一个长长的绳子挂在穴口,像一根白色的尾巴拖在床铺上,林瑧感觉到一丝隐隐的酸胀后停下了手指,摸到遥控按下了开关。 蓝牙耳机的扩音效果很好,跳蛋没有做专门的静音处理,钟翊几乎是在林瑧按下遥控的一瞬间就听到了轻微的震动声响。他眼睛微睁,讶异地看着林瑧,林瑧也在透过屏幕玻璃看他。 钟翊的办公室很亮,白色的荧光照得林瑧的脸也亮了几分,他难耐地咬着手指,嘴里不停地溢出舒服的轻哼与喘息。腿间的枕头被绞紧,贴住光滑的小腿上摩擦,生出阵阵酥痒。 “宝宝,你在干什么?” 钟翊明知故问,锋利的喉结上下滑动,卡着喉咙的领带让他几乎呼吸困难。 林瑧没吹干的发丝贴在脸上,露出痴迷的情态,他不回答,只是抖着手将震动调大了一档。 档位差距有些过大,林瑧眯着眼呻吟,腰肢不自觉弹动了一下,紧绷的大腿根微微抽搐,阴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流出清液。 他爽到了,跳蛋抵着腺体震动的快感粗暴又直接,没有任何温存,直直地刺激着神经。没有做爱的幸福感,只是单纯的爽。 林瑧又讨厌上钟翊了,他想抱他,可是却只能隔着屏幕看见他,想被他亲吻,被他进入,可是只能抱着他的枕头穿着他的浴衣用跳蛋自慰。 性和爱的分割让林瑧沉湎又痛苦,他越爽就越渴望钟翊,报复般地对着手机喘息淫叫,鲁莽地将跳蛋的遥控调到最高一层。 “啊!不要……”林瑧瞪大眼睛尖叫一声,瞬间被后穴内的剧烈震动和电击激得如同一尾刚刚被捕捞上岸的人鱼。 他整个下半身都被震麻了也电麻了,臀肉顶起又落下,砸出一层肉浪,双腿肌肉抖得痉挛抽搐,失禁的冲动一旦在脑海中闪现就如同巨浪一般席卷而来将他彻底淹没。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在了一旁,画面里只剩下卧室的天花板,林瑧的尖叫哭泣伴随着空镜起伏,钟翊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一脚踢在金属的办公桌腿上,起身走去了洗手间。 太多的快感摧毁了林瑧的理智,他爽得脑子都蒙了,翻过身想去捡掉落在地板上的手机,却又被突如其来的又一阵电流打得腰肢酸软,整个人趴伏在钟翊的浴袍上,屁股高高撅起,发出叫春的猫一般凄厉又痛苦的哭嚎。 阴茎一跳一跳地滑着精液,林瑧无法闭合的唇齿间溢出的口水流了一片,后穴里噗呲噗呲喷着润滑剂,泪珠顺着睫毛滚进枕头里,好似身上所有的洞都在漏水。 太超过了,他摸遍了床铺都找不到遥控器,只能拽着绳子强行把还在震动放电的跳蛋往外拔。 可那口穴跟吃不够一样,高潮的媚肉拼命地把跳蛋往里吸,林瑧爽得四肢酸麻,手腕上根本没多少力气,跳蛋拔一寸又被吸进去一寸,像是个活物一样在肏他。 林瑧仰着脸呼吸,如同溺水的人要逃离过于汹涌的快感浪潮,他无意识地叫着钟翊的名字,前端的精絮射完了空空流着清水,淌落在大腿上像是被做到了失禁。 浴袍要洗,床单今晚也不能睡了,他最后还是咬着牙用蛮力把震动的跳蛋从穴里拔了出来,不止疲倦的跳蛋卡在穴口时又将他电得小抖了一次,双腿大张,差点把舌头咬出血。 林瑧躺在床上缓了很久的不应期,房间里全是他射出来的精液味道,淫乱得仿佛真的有两个人刚刚做完爱。 等到他终于想起来去捡手机的时候,刚刚拿起来就听见了钟翊粗重的喘息声。林瑧原本就酸软的长腿忽然脱力,差点跪在地上。 视频画面被钟翊关掉了,只剩下黑乎乎的一片,林瑧被钟翊喘得心痒,好似刚才把羞耻心和精液一并从身体里射出去了,他嘴唇贴着手机的收音孔,用舌头舔了舔上颚,发出濡湿的声音,嗓音轻得一吹就散,对钟翊低声呢喃: “射我嘴里。” 钟翊靠着洗手间的门板骂出了今天的第二句脏话,他呼吸重得仿佛刚刚跑完一万米,林瑧将手机贴在耳畔,坐回床沿上吃吃地笑他:“真射了,这么快?” 钟翊拿纸巾擦了擦手,穿好裤子走出隔间,在洗手池前挤了满手泡沫调整气息,“宝宝,等我回去,你真完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