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凌波立即闭口不言了。 她打定主意不能将教他这一招的樵夫供出来,那樵夫说了,这一招轻易不外传的,还让她不要轻易使出来,她哪想到自己会这么点背,第一次使出来就被正主给抓到啦! 老僧人看洪凌波不肯说,也不追究,只是琢磨了会,说:“我知道教你的人是谁了。” 洪凌波认为对方在套自己的话,不肯出声。 程英视线在老僧人和洪凌波身上流连,没有出声打扰。 “教你这一招的人,是樵将军!”老僧人笃定道。 “谁?什么樵将军?”洪凌波莫名其妙,心里却在想,樵将军,樵夫将军?那就差不离了! “教你这一招的人,是不是个身形高大,身材魁梧的男人?”老僧人问,洪凌波为避免被他套话,还是一点情绪不表露出来,老僧人却已经确定了教授洪凌波这一招的人选:“不会错了,渔、耕、读三人始终伴在一灯身边,只有樵将军离开他一阵子。我看你手法,教你的人肯定是个正经学一阳指的,那就只能是他了,你不用怕,我不会怪你,也不会怪他,一阳指虽然轻易不外传,但他会教你,肯定会有他的道理。” 这老僧人一把年纪,应该不会出口妄言,所以洪凌波才放松了一些,问他:“你说的樵将军是谁?”洪凌波虽然打听出来这一招是一阳指,但怕被人察觉太多,深的就不敢打听了,所以她听说过一阳指是大理段氏的绝招,但什么渔、樵、耕、读,她就不知道了。 程英为洪凌波解释说:“樵将军是一灯大师的徒弟。” 洪凌波这时候才知道教授自己这一招的人的名号。 “你这一招学了多久了?”老僧人问。 “不到两年,”既然被识破,洪凌波觉得就没什么好瞒的了。 “两年还是这个程度...”老僧人微微摇头,显然觉得洪凌波练得不好,洪凌波也知道自己练得不好,听老僧人直言说出来,有点窘。毕竟她自觉自己武功天分不错,李莫愁也觉得她学武很快呢。 洪凌波讪讪:“他只教了我口诀,没有指导过我。” “只教了你口诀?” “对呀,教了我口诀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了。” “那是你自己按着口诀练习的?” 洪凌波点点头。 老僧人的态度又转好了,道:“那你的天分还是不错的。” 这位老僧人的态度真是一会一变,上一秒觉得洪凌波一阳指练得不好,下一秒就夸她的武学天分高,令洪凌波哭笑不得。 “但是他教你这一招,又不指导你,让你学不到精髓,太不地道。你早晚要使出这一招的,要是让江湖人见了,以为我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