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复杂的情绪, 虽然依旧忍不住有些难过,但比起前几天来他的心境已经平静了许多。 “那么婚礼具体应该要怎么举办才好呢?”花鸟卷疑惑地问道, 毕竟琼琅不会嫁进那智山,那传统婚礼的流程必然也要重新设计改变。 按照传统婚礼,新娘的花嫁理当穿上白无垢且头戴角隐,而男方则身着第一礼装黑色纹付羽织袴。 不过传统的白无垢虽代表着纯洁,同样也代表新娘将融入夫家,没有自己的颜色。而白色的角隐也象征着隐藏头角,含有收敛脾气、追随夫家、不求自我表现的意思。 这身花嫁怎么想都与这场婚礼不搭。 于是当花鸟卷提出这个问题以后,一目连等人便开始热烈地讨论了起来。 琼琅见他们各执一词,七嘴八舌地讨论的火热朝天,脑子里也开始嗡嗡作响,皱眉摆摆手道:“这么麻烦?那还是以后再说吧,反正现在也不急。” 大天狗一听这话就急了,趁着周围人都在讨论婚礼的事情,悄悄挪了挪身子靠近她,伸出手不动声色地往她的细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 琼琅正在喝茶,被他这一下捏的又痒又痛,差点一口茶水喷到对面的茨木脑袋上。 “你干嘛,想造反了?”琼琅偷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声地喝道。 大天狗轻哼一声,面色淡淡地收回自己作孽的手,压低声音道:“你可是当着他们的面说过你会负责的,别想耍赖皮。” 平静的声音中带着几丝难以察觉的委屈和气恼,明明当初主动唤他去房间里的是她,灌醉自己的也是她,前些日子两人还缠缠绵绵甜的腻人,怎么转身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耍赖皮了。”琼琅吃痛地揉了揉腰,朝着他往角落里凑去,悄声说道,“明明占便宜的是你,偏生要做一副吃亏的样子。” 她都没急,大天狗急什么。 “我不管,反正你说到就要做到。”大天狗小声嘟囔着,把空空的茶杯往桌案上一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啧,这是和她闹小脾气呢。 见状,琼琅微微一挑眉,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道:“怎么,难不成你还怕我跑了?” 大天狗哼哼了两声,细若蚊蝇地飞快说了两句什么,琼琅没有听清。 他倒是不怕琼琅跑了,如果她真要跑天涯海角也要给绑回来,只是一想到身边总有其他妖怪惦记着她,他就忍不住独自在角落里吃醋气恼。只想尽快将两人不一般的关系开诚布公,向所有的妖怪宣誓主权才能平此意。 “你说什么?”刚刚没听清他的话,琼琅下意识地问了一遍。 “我是说……你难道就不怕我跑了?”大天狗轻咳一声,没有将心底的想法暴露出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