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寨栅依托,绝大部分箭矢射在木栅上,只有很小部分射进去。 杀伤力有限。 只有不走运的少数赵军中箭。 赵军有寨栅依托,处于有利地位。 只放箭,绝对不出营寨,射杀了不知道多少秦军。 而秦军勇悍过人,一波倒下了,另一波又上去了。 没过多久,濠沟里就漂浮着厚厚一层尸体,赤色一片,浓烈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 “王上,这不是办法,得另想一策。 ”王翦向秦王建议。 秦王点头道:“寡人也是这么想。 王将军,你有什么办法?” 王翦想了一下,道:“王上,臣无能,还没有想到善策。 ” 秦王问蒙武,道:“蒙将军呢?” 蒙武思索着道:“王上,臣以为最大的困难并不是赵军如雨的箭矢,而是那道濠沟,要是能把那道濠沟填起来的话,问题就好办多了。 ” 秦王叹道:“这是廉颇在长平大战时采用地办法,当年他正是凭着一道濠沟阻挡住我数十万大军的进攻,要不是赵王中计,用了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长平之战的胜负之数还难预料。 廉颇将军虽逝,但他的遗法仍在,今天他地遗策难住了寡人。 缭子先生,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越过这道濠沟?” 尉缭微微一笑,道:“王上,缭子以为可以用土填起来。 ” 一语点醒梦中人,秦王击掌赞好,道:“好主意。 王翦,你马上去传令,要兵士们取土,装在袋子里,没有袋子就用衣服包。 取好土,冲到濠沟边上,扔进沟里去。 寡人倒要看看是水来土屯,还是土来水淹!” 这的确是一个越过濠沟的不二妙法,王翦欣然领命而去。 “停止进攻,等取好土再说。 ”秦王对蒙武道。 蒙武领命,传令下去,秦军严阵待敌,不再进攻。 对于秦军的举动,赵军一时难以明了,有将领不解地问道:“将军,暴秦要想做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司马尚也是不明白,道:“管他做什么,他敢来就给我放箭,守住营寨就是胜利。 ” 过了不到一盏茶时分,秦军重整队形,发动了新一轮地攻势。 这次,秦军并没有冲锋,而是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形,人手一面盾牌,缓缓向前开进。 秦军推进虽慢,却给人一种无坚不摧的感觉,赵军将领不由自主地手按剑柄,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司马尚皱着眉头在心里破解秦军的意图,一时间哪里能够解得了。 不多时,秦军已经进入射程,一个将领问道:“将军,射吗?” 略一沉思,司马尚下令道:“射吧。 用火箭,破掉秦军的盾牌。 越早破掉秦军的盾牌,对我们越是有利。 ” 一声令下,箭如飞蝗,秦军依然是用盾牌抵挡,推进丝毫不停。 前进中的秦军突然发一声喊,扔掉盾牌,两人一包,或是一人扛一包,飞奔而来,手里的包直朝濠沟扔去,溅起一片又一片地水花。 “不好,他们在用土填濠沟!”一个将领心惊之下,脱口而出,惊惶之意现于脸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