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试探池越渊,他选择伪装成猎物。 然而,池越渊把他抱上房间后,只是帮他脱了衣服,擦拭了身体。 男人的动作温柔得不像话,郁阳几乎要放下所有的防备。 他怎么能怀疑自己的贴身男仆呢?白柚柚的那次,阿渊站在他这边,慕赫陷害他的时候,也是阿渊及时赶回来保护他。 陪他睡觉,陪他讲故事,在下雪天赶回郁家,眼镜带着雾气,也要把他抱在怀里的池越渊,明明是那么温柔、那么美好的一个人。 他讨厌欺骗,所以他也不该装醉,去骗池越渊。 郁阳正想睁开眼,和池越渊坦白—— 一只手突然摸上了他的脑袋。 随后,一股浓浓的酒气朝他逼近,贴在了他的唇上。 郁阳身形一颤! 男人完全不满足于浅吻,他托着郁阳的脑袋,像蛇一样灵巧地滑入少年口中,尽数掠夺着蜜液,吻法浪漫而霸道。 郁阳刚要伸手去推,舌头却被轻轻勾了一下,浑身突然划过电流,瞬间软了下来。 浓烈的酒气和汽水味相融合,一种说不出的清爽甘甜流转,周围的事物都变得虚幻。 他不想承认,这个吻技巧十足,让他很舒服。 可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掌突然落在他的大腿,向上半部分上移。 郁阳猛地睁开眼,一把推开了身上的人。 “啪!” 一声脆响,男人脸上顿时多了个鲜红的巴掌印。 郁阳面色发红,刚扇完巴掌的手颤抖着放到嘴边,擦掉上面晶莹的液体。 池越渊完全没料到郁阳的举动,他被推远了些,像只餍足的野兽,轻轻舔了嘴角残留的东西。 银框眼镜反光,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 郁阳气得浑身发抖,信任、感情,在那一刻悉数崩塌。 他瞪着眼前的男人,单手翻出手机,给林叔拨了电话。 “所有男仆,到禁闭室!” 天气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阴沉起来,江辽又飘起了雪,没有供暖的禁闭室显得更加阴冷。 男仆们将禁闭室围了整整一圈,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郁阳坐在主座上,冷眼望着禁闭室中间穿着深v的男人。 池越渊站在禁闭室中间,脸色有些发白,可即使这样,他还眯眼笑着,像是不知道恐惧的怪物。 “这么多人,是不是很丢脸?” 池越渊懒得看周围的男仆,挑眉道:“还好。” 郁阳攥了攥拳,他没想到池越渊竟然还能这样镇定。 “既然不嫌丢脸,那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做了多少龌龊的事。” 他说着,眼神忽地冷下来,“我问你,每天晚上,你都在我房间做什么!” 池越渊微微一笑,“还能做什么?不过是伺候小少爷罢了。” 郁阳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没想到池越渊竟然能这么不要脸! “伺候?” 他翻开衣领,指着胸口上还没完全消失的吻痕,怒道:“这就是你伺候我的方式?!” 周围的男仆瞥见这些痕迹,不约而同地倒吸了口凉气,将视线投向了池越渊。 可男人脸上却丝毫没有后悔的神情。 “怎么?小少爷是有哪里不满意吗?” 他说着,眼里笑意更浓,“是不够大,不够*,还是不够持久?” 郁阳语塞,脸被气得涨红。 林总管正好拿了支票回来。 郁阳手颤抖着从林总管手里接过空的支票和笔,写了五位数上去,像丢垃圾一样甩在池越渊脸上! 他微扬着头,声线华丽而冰冷:“拿着你的钱,滚出去。” 纸张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池越渊微挑着眉,弯下身子捡起来,放在手中看了几眼。 他忽地笑了,“这点怕是不够吧,我这么多次帮小少爷解决生理问题,就算是在外面卖,也得有个几百万吧。” 帮他解决生理问题? 郁阳一想到那些痛苦的、恐惧的夜晚,就恨不得把池越渊狠狠鞭打一晚上。 看在池越渊救过他几次,他才只让池越渊滚出郁家。 可眼前的男人,一直在得寸进尺! 他吸了口气,“别得寸进尺!再不走,我会告你qj,你不想大年初一都在监狱里度过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