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作甜蜜的负担。 晚上,傅砚礼带她去朋友聚会,是乔珩那些人,在那家常去的会所里,婚后理应该见见面。 严格说起来,那些是傅砚礼的朋友,但两人认识时间长,他的朋友也变成她的朋友,尤其是乔珩,两人没少插科打诨。 朋友已经到场,热闹聊起来,他们踩线抵达,服务生推开门,室内目光看过来,乔珩带头拍手叫好,不怎么整齐地祝贺新婚快乐。 “行了,再多就尴尬了。”林予墨叫停他们。 几人笑笑,他们找位置坐下。 傅砚礼比她自然,让先上菜,有人提议开那瓶58年份的藏酒,他也没多说什么,让人去取来。 “这托予墨妹妹的福。” 有人说两个人之前还低调的,以前没瞧出什么苗头,怎么突然把婚给结了,谁先越的界。 傅砚礼出来认领,说是他。 就这样,没后续,想要听更多八卦的自是没趣。 “予墨妹妹怎么想的,我哥古板又不懂浪漫,嫁给他是不是有点想不开?” 林予墨看向傅砚礼,目光在说,看吧,不是她一个人这么认为,娶了她他才是赚到了。 傅砚礼扯唇淡笑,也没否认。 乔珩倒跳出来为好友说话:“懂不懂浪漫不重要,要看有没有心,有心自然就浪漫,对着你,谁浪漫得起来?” “不贫你要死啊?” “不会死,但憋得够呛。” 间隙,林予墨靠近傅砚礼,惬怀写在脸上,道:“听着我像是亏了。” “嗯。” 傅砚礼将剔好刺的鱼放进她碗里:“补补。” 吃过饭,林予墨找乔珩打听“傅砚礼接过吻”这件事,如果真有这么件事,那么乔珩应当是知情者,但这话题涉及隐私,她问的小声隐秘。 乔珩却跟她当时一个反应:“真的假的?” “连你不知道吗?”林予墨更加好奇,主动抛出更多信息,“不是跟高中那位校花吗?” “谁,文琳?” 她点头。 乔珩整个人往沙发上靠去:“怎么可能,他们两个人连话都没说一句。” 记忆里却不是这样,她身边的朋友都在传高中部两位大神在早恋,她有去看过,那时自己还没长开,而对方出落大方,她不可避免有那么点自卑。 “那为什么当时都在传?” “可能是学校颁奖,两个人作为文理第一在一块站过领过奖,底下的人认为挺般配,以讹传讹了那么一段。” “就这样?” “只会是这样。” 乔珩眯着眼,笑笑又靠过来,问谁跟她说傅砚礼接过吻的。 “本人。”林予墨抬抬下巴,指向不远处的人,他在玩牌,外套脱了,只剩下t恤,手臂线条很好看,“领证的时候,我们互相问了三个问题。” “你们领证时聊这个?”乔珩哑然失笑。 林予墨仍在想上一个问题,她又问道:“会不是是留学的时候,是个白人女孩?” “不可能是。”乔珩答得很笃定。 “是吧,那会不会是他觉得自己二十九岁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没接过吻谈过恋爱很丢脸,所以编造出来糊弄我的?” “很有可能。”同样一大把年纪的人笑不大出来了。 “是吧。”林予墨俏皮皱皱鼻尖。 乔珩点评:“这可能就是闷骚吧。” 两人对视,极默契地击下掌,背后说人坏话,虽然不道德,但快乐啊,她偏过头,看向被说坏话的人,他一只手臂搭在牌桌,坐姿不像平时那么正,微微往后靠,有那么点松弛感。 他鼻梁高挺,室内的冷白光打在长睫上,安静温和,叫人有些移不开眼。 坏话说完,乔珩让林予墨跟自己玩两圈麻将去,她知道自己的技术,说他就是想赚自己钱。 乔珩也不否认,说是啊,在你这赚了,回头拿去做份子钱送回来,这就叫羊毛出在羊身上,林予墨不服气,说什么今晚也要凭自己本事多挣一份份子钱出来。 结果是输得一塌糊涂。 她技术本就不佳,再加上时运不济,一直在放炮,以至于她丢张牌都战战兢兢。 乔珩言笑晏晏拨弄起身前筹码,说够了够了别再送了,再送就不礼貌了。 林予墨托腮,脸色涨红。 “怎么样?” 傅砚礼出现在她身后,瞥见她手上的牌,以及所剩不多的筹码。 林予墨觉得好没面子,没回头,只说不怎么样。 乔珩道:“你们现在可不能上同一个桌子,你们现在是一家人,夫妻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