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武功?” 水玉儿也面色不渝的看向她。 师妃暄娇躯一颤,垂下眼帘,默然无语。 寇仲一叹,冷晒道:“算了,這件事其实不是妃暄地错。她为了這件事和梵斋主闹翻,已经叛出师门了。说起来這件事情还多亏了宁前辈,否则我寇仲下半辈子还真要在庙里当一辈子和尚。” 水玉儿和徐子陵齐齐一惊,前者见到师妃暄内疚的神情,终于不忍心,淡淡出声道:“没有关系,仲大哥地武功我可以帮他恢复。” 寇仲虎目一亮,重新染上光彩,却又患得患失地没有开口询问,目光转向一旁的师妃暄。 师妃暄扶着墙站起,唇边勾出一丝苦涩地笑容道:“恭喜少帅,既然你可以恢复武功了,那妃暄也没有必要在你身边保护你了。而且秦王也已经无事,又有玉儿在此,妃暄也可以功成身退,回静斋请求师傅原谅了。” 水玉儿刚想开口劝她,却突然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想到寇仲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就无法抑制的浑身发抖。那么强悍不可一世的寇仲,居然被人废去武功,强行低下骄傲的头来为别人作嫁衣。她知道這不是师妃暄的错,可是一想到她身后代表的静斋,便半句都不想说。 师妃暄玉容上闪过失望的神色,换上强作坚强的表情。水玉儿没有出声的阻止她,默然的看着她一步步离开内室。 徐子陵揉了揉水玉儿的长发,阻止她的心情继续低落,他的心情又何尝不难过,但是這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期了,只要寇仲还活着,就不怕任何事情。 李世民轻咳一声,起身坐在床沿,若有所思的说道:“世民不记得最近都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却慢慢想起过往的事情,玉儿,你和子陵兄不是已经呃,已经走了吗?” 水玉儿没好气的拉开圆桌前的椅子坐下,语气不善的回答道:“這不是又回来了吗,谁知道世界整个变了个样子!” 李世民正想解释两句,却见长孙无垢又走了进来,娇声说道:“殿下,哥哥他们知道你刚醒转。不敢打扰你,可是想请徐公子出去商量要事。” 徐子陵看了眼寇仲,又看了看水玉儿。才沉声道:“那我就先失陪一会儿。”说罢身体僵硬的走了出去。 水玉儿知道,天策府的那几位高层。恐怕是怕凭空出现的徐子陵和她为难于他们。徐子陵的武功固然是深不可测,更别说她水玉儿地魔法神秘的令世人惧怕了,如果他们还记得五年前的洛阳之战。 不过,她倒是真想做出点什么事,但是偏偏理智告诉她无论她做什么都与事无补。她淡淡地看着李世民。中毒初痊地李世民仍然十分虚弱,略显灰色的嘴唇微微干裂。這副样子地秦王,让她胸中那股莫名的不忿忽然变得无力起来。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长孙无垢那个随身的太监又走进来,伸出双手,上前去扶。李世民颇费力才缓缓起身站起来,正迎上水玉儿复杂的目光。四目相交,一时二人皆欲言又止。 正在二人一愣神之间,一道几不可见的亮白闪过。 快若电光地一剑。影子剑! “杨虚彦!”水玉儿惊叫道。 李世民一掌拍在杨虚彦的胸口,杨虚彦轻哼一声跳开,挺直身躯。整个人立刻高大了许多,嘴角还挂着一丝邪恶的微笑。 在场的三人全部惊呆了。只见杨虚彦的影子剑直插进李世民的胸膛。直至剑柄,透体而过明晃晃的剑尖犹自轻轻颤抖。李世民的脸上却浮现出一抹红色。眼神也变回了平日的犀利,直视杨虚彦,似乎有一种轻松地神情。 杨虚彦轻笑道:“秦王要怨,也只有怨少帅被废了武功,否则杨某也没有机会得手。” 长孙无垢反应过来,一声尖叫,抢上前去扶住李世民,而后者本来就虚弱至极,脚下一软,仰面而倒在她的怀中。 无能为力的看着李世民当胸一剑被刺穿,倒在血泊里,水玉儿却连半根指头都动不了。因为她地精神力现在相当于全无,方才又因为心神不宁,没有拿出五采石补充精神力。话说她压根就没有料想到,杨虚彦竟然能混到這里。 若不是水玉儿的精神力不足,就算杨虚彦再怎么伪装,只凭流出地杀气,也早就应该发现。 杨虚彦十分满意地看着李世民倒地,眼光一转,右手抽出影子剑,而后左手一掌向水玉儿方向袭来,周遭地空气变得如有实质,沉重如巨石压体,不要说闪身逃避,就连摇头眨眼动作也难以办到,水玉儿整个人就像给对方牢牢按住一般。 水玉儿心中想起御尽万法根源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