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教总部损失惨重,听到晏桉带魔教大军到,整个宗门鸡飞狗跳,瞬间哄闹一团。 护法子骑着魔兽青牛,出队对青雾宗喊话。 “青雾宗的人,赶紧把东西拿出来,我们尊上日理万机,时间宝贵,没空陪你们磨叽。” 青雾宗一个金丹修士颤颤巍巍递上一枚纳戒,低眉顺眼地说道:“恭贺魔尊,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护法子一把夺过纳戒,往里扫了一眼,冷声:“你打发叫花子呢,是瞧不起魔教,还是瞧不起我们尊上。” 修士冷汗淋淋:“这位大人,非我们青雾宗小气,是宗门只有这么多……” “你他妈糊弄谁呢。” 护法子也是个暴脾气,一脚将人踹开,向身后的人挥了挥手,一群魔教的人就呼呼啦啦闯进青雾宗。 青雾宗的人拼命阻拦,被带头的护法几个大比兜下去,乖乖躲在一旁,不再敢吭声。 一阵霹雳乓啷后,魔教满载离去。 离开之前,护法子还好心告诉青雾宗的人,让他们几个月后到无极之巅去参加晏桉的道侣大典。 之后又紧着时间去了几个宗门,一通霍霍后,这才返回。 晏桉回到无极之巅时,天已经亮了。 谢晚歌站在曲折的廊回上,失神地看着在空中飘荡的红绸,就连晏桉走到他身后,都没有察觉。 “在想什么,这般出神。” “你回来了。” “嗯,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会儿。” “你不在我睡不着。” 晏桉一听,瞬间像吃了块蜜糖,心里甜滋滋。 “等了多久,手这般凉。” 晏桉捧住谢晚歌的手,放在唇边给他哈气:“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为师不冷。” “这个给你。” “什么。” 晏桉轻轻啄着他的手指,一本正经说道:“聘礼。” 谢晚歌睫毛微颤,握紧了手中的纳戒,红着双耳开口:“小桉……为师、为师没有嫁妆。” 晏桉眉眼含笑,指尖打转着谢晚歌腰封:“我要嫁妆做什么,我要的是师尊。” “师尊,你给不给。” “……别在这里。” 晏桉莞尔一笑,微微俯身,将人面对面抱进了怀里。 “我记得后山露天的竹林旁有清水池,弟子年幼时时常去那里。今早急着回来见师尊,还没来得及洗澡,师尊你帮我可好。” 他步履生风,一边走一边还扯着谢晚歌的腰带,那一路上都是两人掉落的衣袍。 做到深处,情到浓时,一碧如洗的天空突降异象,淡淡金光闪烁,好似在向一个方向汇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