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儿子。” 晏桉看着他冰冷的目光,淡漠地瞥过腹部插着的匕首。对此不闻不顾,反而伸手将人抱住,往自己怀里拉。 “梁晏桉!” 两人贴在了一起,匕首又往里入了几分,晏桉的血沾染了裴砚书的衣服。 “别生气,要不然你再捅我一刀。” 晏桉牵着他的手握住了匕首的柄,将匕首从体内拔出后又捅了进去。 “这样,你会不会高兴一点。” “你个疯子!” 裴砚书奋力挣扎,想要挣脱晏桉的怀抱。 两人拉扯之间,那画卷掉到了地上,滚动着打开。 空的。 “你……” 裴砚书看着晏桉温情的眉眼,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晏桉用力将裴砚书抱着,以温柔得语气哄着:“裴郎,让我抱抱你,就一会儿。” 他将下颚扣在裴砚书肩上,松了松力度,轻轻将人环住。 “我今日找你,其实是有正事给你说,那个躲在暗处对国公府出手的人,是二皇子。” 裴砚书骤然看向了晏桉,晏桉轻轻笑了笑,鼻梁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脸,没忍住将吻落到了他的唇角。 “二皇子在津州驯养兵马,你派人去看看,一定可以找到证据。” 说着,晏桉将人放开,将腹部的匕首拔出,用衣服将血迹擦干净,递给裴砚书:“去吧。” 裴砚书没动,视线扫过晏桉不断流血的腹部。 晏桉见此,不由莞尔,将匕首塞在他的手里:“我没事,不用担心。” “楠竹,找个大夫来。” “我就知道,裴郎的心里也是有我的对不对?” 两人四目相对,晏桉的双眸闪动着炙热,裴砚书好似被烫了一般,急忙避开晏桉的视线。 很快,楠竹带着大夫到来。 晏桉任由大夫给他诊脉,视线却一直看着裴砚书。 “流血过多,需要立马止血才行。公子还需要把衣服脱掉,才能更好处理。” “好。” 晏桉不慌不忙解开腰封,将衣服脱下。 大小不一的伤口遍布在他的身上,有些结疤了,有些却还冒着血珠。 除了腹部新添的将刀,肩膀处弩箭留下的伤口更为严重,隐约有化脓的趋势。 大夫冷吸了一口气,就连裴砚书也瞳孔骤缩一下。 “公子这伤很严重,必须好生养着,不然以后恐留下病根,遇到冬天或者下雨天,疼痛难忍。” 大夫一边将药粉洒在晏桉的伤口上,一边说:“老夫待会儿再给公子开一剂药方,按方子到医馆拿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早中晚一日三碗,不可落下。直到伤口愈合结疤脱落方可停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