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晏桉坏坏地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地道:“特意找这么个地方,裴郎觉得还能做什么。” “梁……” “嘘,别说话,要是引来别人就不好了。” 晏桉吮吸着他的唇,留恋着他的颈…… 裴砚书眯着眸子,双手紧拽着晏桉的衣服,指尖泛白,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梁晏桉!你!你别碰我!” 晏桉给他的第一次算不得好,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裴砚书对这种事真心地抗拒。 听着裴砚书的颤音,晏桉动作一顿,抬起头就瞧见裴砚书与平日不一样的神色。 他眉头紧锁,死死闭着眼,显得格外脆弱。 晏桉神色一暗,急忙将人抱住,抚摸着他后背安抚着:“我不碰你,别怕。” 本是想逗逗他,也没打算做什么。没曾想…… “我的错,抱歉。我以后会注意的……裴郎,你别怕。” 晏桉紧紧抱着人,许久,裴砚书的情绪才平定下来。 他推了推晏桉,僵硬地开口:“松手……” 晏桉轻轻松手,他便一言不发越过晏桉,往前走。 晏桉知道他脸皮薄,有这么一遭,他必定拉不下脸。默默落后他两步,一言不发跟在他身后。 走了一段路,晏桉这才走向前与他并肩,试探地伸手去勾他的手指。 裴砚书身体一僵,沉默不语。 晏桉握住了他的指尖,将人送到国公府大门的不远处,这才松手,调侃地开口:“今夜,让我给裴郎暖床可好?” “……不用。” “真的不考虑一下?” 迟迟等不到裴砚书开口,晏桉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那好吧。天色不早了,好好休息。” 裴砚书抿着唇往国公府走去,到大门处时,他转身回望了一下。 见晏桉还站在原地看着他,又僵硬转身,走了进去。 晏桉见那人影消失,见那朱红色的大门关上,这才转身离开。 裴砚书回到卧房,房里静悄悄。 里面燃着炭火,并不是很冷,他宽衣上榻,却觉得异常冰冷。 这段时间,梁晏桉夜夜光顾。每每躺下,都是那人缠上来的气息与温度。这突然之间少了,莫名就觉得不太舒服。 他将自己裹成个粽子,心中依旧不得劲。 翻来覆去一阵,起身将十二只憨态的生肖取出,睹物思人,坐了一夜。 …… 闲晋王府的事,皇帝震怒,下令彻查。 好好的新年就因为这事变得不同寻常。大年初一,本该休沐的梁定渊换上了朝服,早早就到昭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