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炽热且有力的怀抱好似会将人融化。 “我也有东西想要送给裴郎。” “什么东西?你画的春宫图。” 晏桉哑然失笑,将令牌塞在了他的手中。 “这是什么?” “我的全部。” 裴砚书握着令牌的手一顿,看向了晏桉。 那双含情眸中是无边的柔情。 “只要我梁晏桉没死,有生之年,我对裴砚书做的任何承诺,永远有效。” “皇位也好,势力也罢,包括我梁晏桉的性命,我都愿意为裴郎双手奉上。” “就像裴郎愿为了我将身心送上,任我采摘;就像我不在闻都那些年,裴郎在汹涌危险的闻都为我护住侯府……裴砚书,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知道。” “你或许对我的话抱有怀疑,但我愿意用余生来向你证明。” 裴砚书的心悸动着,好似汹涌澎湃海洋上漂浮的小船。 他对视着晏桉的目光,只觉得手中令牌烫手得厉害。 “你……你都知道?” “嗯。” “我不信,除了你刚说的,你还知道什么?” 晏桉玩味一笑,眼神下流地扫过裴砚书下身:“我还知道,裴郎夜里孤独寂寞的时候,用我的里衣自……”渎。 裴砚书一把就捂住了晏桉的嘴,撇过头羞得不行:“不知廉耻……” 晏桉将裴砚书的手扒下:“这不是你问的?” “裴郎放心,定然不会有那种事再发生。夜深了,我们该就寝了。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话落,晏桉抬起裴砚书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 …… 别的皇帝大婚,一般就三日,晏桉大婚,他罢朝五日。 第六日这才晃悠着去上朝。 这日,晏桉刚下朝,魅就来告诉他,赫连画与傅千鹤被折磨得快不行了。 晏桉一听,便去看了看两人。 两人瘦得皮包骨,蕴藏恨意与杀意的眼睛死死盯着人,看起来莫名有些诡异。 虽说惨是惨了点,不过还达不到那种快死的程度。 说实话,看着他们这样,晏桉有些‘不忍心’。 于是他特意让人将所谓的冷宫清理出来,将两人丢了进去。 “梁晏桉,夺嫡之争本殿已经输了,自认没得罪你,你这般对待本殿,是何居心。” “你曾经好歹也是晋国的子民,作为晋国子民,折辱晋国皇子,打的是晋国的脸。你当真觉得赫连炀会放过你。” “放过孤?孤何需别人放过。他若是敢出手,孤也不会惦记那点所为的情分,灭了他就是。孤能凭借一己之力拿下宁国,还会怕了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