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瑞干笑一声。 “陈西瑞。”咬音不重,却极具压迫性。 “我可以解释的,因为后来跟前男友没联系了,忘给他改备注了。”她讨好地笑笑,“别生气,我这就来改掉。” 傅宴钦意味深长地哦了声,也不知信了多少,“他姓欧?” “……” 男人耐着性子瞧她,那眼神明晃晃地就是在等她跳下设好的套。 陈西瑞觉得自己堪比一枝出墙的红杏,怎么做都是错,有意收着嗓门:“欧巴是韩语里哥哥的意思。” “我知道。”傅宴钦把手机扔还给她,淡漠着声,“你俩还挺有情趣。” 她一下就从占理一方变成了理亏那一方,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小心翼翼地自辩:“大家都是这么谈恋爱的,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叫你欧巴。” 傅宴钦点火发动,“别了,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傅宴钦右打方向盘,轮胎压过路面留下沉闷的摩擦声,“少讲话留点力气,回家骑马去。” “我不喜欢骑马。”陈西瑞羞赧,“我喜欢呆在下面看风景。” 也只有在床上,男人素来的游刃有余才会失了分寸,才会表现出那么点浓烈的情绪。 一番酣战,傅宴钦把人捞到自己身上,让她趴着,他一下一下捋她头发玩,“明天跟我一块去跑步。” “可以不去吗?我明天想睡个懒觉。” 傅宴钦低声道:“不去也行,没事儿练练高抬腿,把柔韧性练好了。” “练那个干嘛,累挺。”话才脱口,陈西瑞慢半拍地回过味来,含羞带怯瞄他一眼,“你这人讲话……真是有辱斯文。” “床上讲究什么斯文。” 陈西瑞浑身散了架似的,很累,不想理人。 “轻点哎,你扯着我头发了。” 傅宴钦嗓音沉哑,透着欲:“给你揉揉。” “没安好心。”陈西瑞推他,“我要睡觉了,明天早上要去白老师家。” 傅宴钦不闹她了,下床,走去浴室。 冲了澡,身上的黏腻感消失,后背的抓痕和脖间的吻痕犹在,他披上浴袍,拿了火机和烟盒,走去阳台。 夜色暗蓝,起了风,傅宴钦拢火点了根烟,眯着眼深吸一口,给助理程述打去电话。 “让你查的事儿查得怎么样了?” 程述说:“我问过我在中南证券的朋友,他们公司最近确实在负责纬纶技术的收购案,其他的内幕消息,他不肯多说了。” 傅宴钦嗤笑:“看来我们家大公子最近要有新动作了。” 程述谈及自己想法,拿不准他们下一步的计划。 “不急,让他自个儿自娱自乐吧。”傅宴钦眺望远处,沉默了片刻,“他这个人就是野心太大,什么都想往身上揽,这种烂摊子接过来,除了噱头好听,顶个屁用。” “大公子是有点急功近利。”程述想起另一件事来,“对了傅总,那个房子的事儿,我给陈小姐打过两次电话,她都没接。” “知道了。” 烟灰积了一小撮,傅宴钦屈起指头弹了弹,然后抬手又吸了一口。 一扇门之隔的卧室内,女人双目紧闭,睡颜乖顺,清浅的呼吸声从鼻腔溢出。 第34章 敲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