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风旭和施博仁进了会客厅,罗七忠和甘一祖则找其他同事做调查。 koep端了两杯咖啡进来,放在两位警探的玻璃台前,接着,他在对面的沙发坐下,“周sir,我可不可以先问下是不是雷哥犯了什么事?” 周风旭说:“关于案件的内容,我们不能够透露太多。” “理解。”koep陷入回忆起与严雷的相处,开始叙述过程。 “我刚入职就是雷哥带的,他帮了不少忙,新人期的两个月,如果不是雷哥带,我估计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这也是那晚被严雷砸了啤酒瓶,koep不愿意追究的原因。 施博仁从衬衫的口袋掏出一个小小的黑色本子,记录下口供。 “雷哥哪里都好,就是脾气有点暴躁,很像炮仗一点就炸。”koep记起来一件让他不舒服的事,“有次进公司,门口有个流浪猫浑身都是泥,刚好蹭到他西裤上,他就一飞脚将流浪猫踢了出去。” “足足在空中翻转了两个圈。” koep纵使不是爱猫人士,也被流浪猫的惨叫声吓到心有余悸。 周风旭从皮衣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koep的面前,“照片的人你认识吗?” koep看着照片上的女人,一眼就认了出来,“认识,这不就是霞姐?不过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 “你清楚她和严雷的关系吗?”周风旭取回照片。 koep想了想才说:“多少清楚,反正业务员嘛总会有一两个金主傍着。” “金主?”周风旭不是很明白。 “对啊,我们每年都有‘业绩’要签大单,差不多都会一两个金主的关系,期间要付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koep看着施博仁震惊的眼神,也没摘清自己,无奈的笑了笑。 “没办法嘛,都是为了讨生活。” 讲好听点是包养,不好听就是肉体关系。 周风旭又问:“他们最近是否有不对劲的地方?” koep想了想,“具体不清楚,不过,霞姐同公司放言要换业务员,还点道姓要我来接手。” koep耸了耸肩膀,又摸了下还疼的额头,“他们两个人打架,还要连累我。雷哥以为我抢单,就这么误会了。” 周风旭又问:“你最后一次见严雷是什么时候?他是什么时候办的离职?” 做保险最重要的就是关系网,尤其一家公司为了避免业务员带客户跑去对头公司,都会做很周密的计划。 离开,就代表要重新再来。 严雷如果没有猫腻,他为什么要扔下一切离职? “昨天都见过,雷哥来公司拿剩下的东西,在电梯刚好撞见咯。”koep回忆起当时在电梯里看到的人。 严雷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余下一双眼睛在外边抱着大纸箱。 koep只觉得怪,也没多想。想起两人搞僵的关系,就在他准备出电梯时,严雷却突然喊住了他。 “他对你讲了什么?”周风旭问。 “没什么。”koep说,“他说他准备出国,让我今晚去送他。” 一句话。 让室内沉默下来。 周风旭皱了皱眉。 这时,一个人推门,“koep,有客人找你。” koep笑道:“阿sir,关于雷哥我就知这么多,该讲的都已经讲完,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出去做事。” 周风旭也收拾好东西,看向已经起身的施博仁,“今天就到此为止,多谢合作。” koep迟疑道:“今晚,雷哥还约了我送行,需要帮忙吗?” “地址给我。”周风旭接过施博仁的本子,写下地址合上本子,“保持联系畅通,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call你。” koep同意了。 四个人离开了保险公司,一路上综合各自的信息。 施博仁突然觉得有点不对,“旭哥,为何严雷要跑路还要约koep送别?都出拳打人了?莫非还想握手言和?” 忽然。 他眼睛猛地睁开,吓得浑身打颤,“不是吧?他其实是想杀人灭口?” 周风旭没有否认这个推测,他抬手看向腕表,看着渐落的夕阳皱了眉。 “阿仁,湖边女尸有查清楚身份?” 杀况丽霞有动机,湖边的女学生呢? 又是什么动机? 施博仁负责保管电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