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呈肆!”宋以桉一急,竟是直接唤出了对方的名讳,“嗤……桉桉,原来你也能直接唤我名的,下次别唤殿下了,直接唤我的名可好?”江呈肆把人拥进怀里,感受着对方身上的冷香,莫名觉得安心。 “我……不太习惯……”宋以桉动手想挣脱对方的怀抱,然而力气不如对方,逃不开对方的桎梏。“多唤唤就习惯了,桉桉。”江呈肆靠在宋以桉身上,话语间温热的气息叫宋以桉感受得真真切切。 “我……殿下,这里人多,能否先松开我……”宋以桉还是想先逃开这个登徒子的怀抱。“好好,知你怕羞,跟我去另一边好不好,那儿人少。”江呈肆松开宋以桉,引着人往河的下游走去,这里人少,零零星星飘来几盏花灯,倒也别有趣味。 “桉桉,你在此处等我,我去去便回。”江呈肆留下这句话便施展轻功离开,宋以桉也不知他去往何处,只好寻了片草地,席地而坐,抬头仰望圆月,只觉月色缥缈,清风徐来,水波微荡,安静祥和。 “桉桉,看这是什么?”江呈肆举着手里的花灯给宋以桉看,花灯是莲花的形状,做工精美,看来应是厉害的手艺匠人的作品。 “甚美,殿下买的?”宋以桉给出自己的评价,这花灯的确很美,“前几日托人定做的,桉桉可喜欢?这是送你的。”江呈肆把灯放入宋以桉手里。 “谢谢殿下。”宋以桉收下了,趁着月色和江呈肆一同把灯放入河中。“桉桉,真想早日与你成亲。”江呈肆幽怨的声音传来,宋以桉笑了笑:“殿下,你我结亲之日可是钦天监选的,是个大好日子,而且距离现在不过也就三个月的光景,不久的。” “你不知晓,我想早日把你娶回府,这样你就是我一人的娘子,到时……”江呈肆的话越说越小声,宋以桉追问:“到时什么?” 江呈肆轻叹了一口气,“到时娘子就可以由着我抱,由着我亲,还可以唤我夫君,而不是同现在一般,什么都不让我做。” “你……你果然还是个登徒子!”宋以桉羞红了脸,当初相识这人的登徒子本质便暴露无遗,哪曾想两年过去这性子还只增不减,愈发口出狂言了。 “我就知道说出来桉桉又会不开心。”江呈肆的声音有些低落,好似受了委屈一般。宋以桉一顿,“我只是……不习惯。” “你平日都不主动亲近我……都是我对你死缠烂打的,桉桉,你是不是讨厌我啊……要不我找人退婚算了……这样你就不会难受了……我……”江呈肆的声音愈发委屈,好像真的立刻就要去解除婚约一样。 宋以桉见他这副受气的小模样,哪能不知这家伙又在装模作样,这两年还摸不透他的性子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