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究竟想做什么?”莺莺依旧没有放松警惕,缓缓扶墙站起来。 宋辰安担心她误会,连忙轻轻推祁景言一把: “这位是贤王,跟刘太傅不是一道的,我们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救你而已。” “贤王……”莺莺脸色变了变,慌忙跪下,“奴家拜见贤王。” 贤王暴虐嗜杀的名声整个大周谁人不知?她忽然下跪,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却也不敢呼痛。 祁景言看向宋辰安:“如何处理?” 宋辰安自己也有些手足无措:“先、先让人给姑娘上药吧。” 莺莺便被两个侍女一左一右架住,轻手轻脚放到椅子上。 府中大夫为她诊脉过后,忍不住摇头叹息:“竟对一个弱女子下如此重手,简直禽兽!” 大夫朝祁景言行礼:“王爷,这位姑娘虽没有性命之危,但身上却有诸多伤痕,需用药好好调理,伤口愈合之前万万不可随意挪动。” “嗯,煎药去吧。” 大夫走后,莺莺终于放下戒备,挣扎着向祁景言行礼:“奴家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宋辰安想了想:“王爷,要不等莺莺姑娘养好伤之后再将她送走吧?” 莺莺再次跪下:“求王爷莫要把莺莺送走!” 她红了眼眶,声音哀婉:“莺莺若是有地方去又怎会流落青楼,被还当做礼物送给刘太傅。” “那,你的家人呢?” 莺莺抹了抹泪:“我便是被家人卖进青楼的,如今已经无处可去……莺莺愿在王爷身边为奴为婢,求王爷庇护!” 她不想知道贤王为何要救自己,只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一旦错过,恐怕以后都只能活在地狱里了。 莺莺忍着痛向前膝行,伸手拽住祁景言衣角,露出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王爷,莺莺什么都能做,什么苦都能吃,只求王爷留莺莺在身边。” 祁景言脸色一沉,目光落在那只手上,浑身冒着若有似无的杀气:“放手。” 莺莺慌忙松开手,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地上。 她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沾了血,弄脏了贤王的衣袍,绝望地闭上眼睛。 自己是不是就要死在贤王刀下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你有什么长处?” 是一直跟在贤王身边那位面善的公子。 莺莺颤巍巍地睁开眼,小心看一眼贤王神色,朝宋辰安恭敬回答:“回公子,奴家擅长女红刺绣,琴棋书画也会一些,还会……还会酿酒!” 宋辰安看向祁景言:“王爷不是有间成衣店么?要不就让莺莺去当绣娘吧。” “你倒是会替她找活。”祁景言终于神色缓和。 宋辰安撒娇似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