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 洛江拔腿就走。 陆良走过来跟戚宁疏道,“元帅,战舰的经费申请下来了吗?” “内阁还在递交申请。”戚宁疏轻嗤,“那些老头,成天活的太舒服了。不知道人间疾苦,军队的费用一拖再拖。” 陆良也脸色也不好,都回来半个月了,还在申请,战舰的费用迟迟不到,无法修理,意味着他们只能停滞不前。 想起刚刚洛江的模样,戚宁疏忽然道,“洛江在哪个巡逻队?” 陆良也很久没见到洛江了,不过人员安排一事他是知道的,“达伦少校。” 戚宁疏微微颔首。 陆良想起达伦作风,一时生了恻隐之心。 “元帅,洛江在达伦那,估计要吃苦头。” “不可随便在背后议论他人。”戚宁疏冷声打断。 陆良脸色变了变,他低声道,“是。” 元帅成日忙于公事,对达伦不甚了解,陆良心里叹了口气,他已经尽力了。 另一日,洛江被人通知当晚不需要巡逻,被达伦少校喊到了过去,说给他送资料。 洛江拿好了达伦要的资料,问了路才知道是要去他的住处。 达伦少校住在这一片区,只是离他住处有点远。有职位的都住在东区,而洛江住在西区最角落,他走路过去,也花了将近半个小时,一路问,总算找到了达伦的住处。 东区的房子看起来结实许多,因为住在东区的人身上有官职,他们的房子是分开的,不像西区像员工宿舍楼,东区的房子,皆是分开的。他锁定了达伦的屋子,走到了庭院里。 他心下不安。 这里房子分的太开了,他又是独自一人去见达伦。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欲敲门。 有细微的喘.气声传入耳中。霎时间,他瞳孔微缩,敲门的手微顿。 不止喘息,还有抽打在皮肉的动静,和一声接着一声的抽泣声。 洛江后撤了两步,躲进了一旁的灌木丛中。 灌木丛遮蔽了他的身形,于缝隙的余光中看到了那个落地窗。 窗户紧闭,窗帘敞开,他看到一个男人的手压在玻璃上。 男人的手,被皮带系紧,勒出红痕,白花花的皮肉贴在窗户玻璃上。 洛江惊愕地蹲在原地,他目光透过缝隙和一双淡绿色的瞳孔对视上。眼睛的主人是被压在玻璃上的那个男人。 男人挑衅冲他笑,达伦少校则压在他身后,不停地亲吻,以及…… 洛江呼吸乱了分寸。 他轻手轻脚出了灌木丛,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了门口地上,落荒而逃般地出了庭院。 等他满身是汗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帕利看到他诧异,“你怎么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