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咬族长一口,打死也不肯让族长如意!” “后来还是蛮族郡主出了主意,不给她喝水,看她能熬到几时!” “族长也是个狠心的,就不给她喝水,她几时肯低头,真心伺候他一回,他就几时给她喝水。” 杨妈妈笑眯了眼:“这事儿我知道,蛮族郡主身边的贴身丫鬟,还是我的女儿,我女儿说啊,这回,她可惨喽!谁也救不了她!” “不就是口侍吗?族长大人也不是第一次让女子用嘴巴伺候自己,这原是常有的事,那远道而来娇贵矜持的蛮族郡主,不也是仗着口舌功夫过人,才得了族长的青眼?” “族长大人跟熬鹰似的,就是要熬着她,就是要让她低头,可没成想,她就是渴死,都不肯低头!生生捱到晕死过去!” “等她再醒来,族长大人就不想着要她口侍了,因为她怀上了他的子嗣,他就不那么想欺辱她了。” 尹妈妈:“这事儿我也知道,我家孩子,是医药局的,负责为她调理身体,她之前怀过一胎,又很快怀上二胎,这身体亏空,不适合怀孕。” “族长大人为了给她调理身体,就促狭地让她继续侍奉自己,虽不用口侍,与别的女子不同,但阴阳和合,鱼水之欢,却是常有的事。” “那妓女是个狠心的,每回交合之后,都要趁族长不备,咬族长一口。” “我家的孩子,还得为族长包扎伤口。还想着,要不要开一贴软筋散,给族长用用。族长那样尊贵的人,怎可被那样低贱的女子伤害?” “族长却说,不用,不用软筋散,就要用强的,她不愿意,他就奸到她肯为止。” “他就不相信了,曾经千人骑跨的妓女,还能有这样的骨气和血性!” 詹妈妈:“那个妓女,小动作可多了,族长大人一走,她就开始蹦蹦跳跳,想把肚子里的精水给排出去。” “伺候的下人都吓死了,族长大人不让告诉她,她已然有孕的事情,可他们伺候的下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一旦她肚子里的小主子出了什么事,他们可怎么跟族长交代?” “他们将那个妓女,给五花大绑,给捆在床上,族长大人进来的时候,她还有脸哭?” “哭什么?哭自己命苦,就算生下来孩子,也还是无根浮萍,谁都可以欺负她!” “族长大人没说什么,她本就是一个小玩意儿,用来疏解欲望的器具,他想起来的时候,自然是喜欢的,他想不起来的时候,自然就要受委屈的。” “族长亲自给她松绑,让她用心伺候自己一回,要是他舒爽了,就给她出气,惩治这些对她无礼的下人!” “要是她还犟,就不管她,让她被这些下人欺负,该绑就绑,该关就关,他再不会过问。” 桑妈妈:“那个妓女也被唬住了,原本抵死也不愿,此情此景之下,也吓软了身子,本来需要五六个下人按着,才能成就好事,如今却是不用了。” “族长大人,第二天一早,就把伺候她的下人给全都换掉了,显见是很满意她的侍奉的。” 周妈妈:“那时节,秋去冬来的,她身子不够强壮,一到了冬天,就畏寒怕冷。” “族长大人听从医嘱,让人送给她大量的炭火,还有各种保暖的灵兽皮毛制成的衣物,以及可口的吃食,可她还是心里惦记着衍少爷,还有她与衍少爷的孩子,即小少爷。” “她竟然跑去御花园里,和衍少爷私会?衍少爷还带着他们的儿子,静静地站在风雪里,等她来找他们。” “而族长,好巧不巧,正好撞见了他们一家三口相拥而泣的一幕,她抱着小少爷,衍少爷抱着她,用自己温暖的怀抱,挡住早来的冬雪。” “族长是个性情急躁的,当场就脸色大变,一把拉走了那个妓女,衍少爷还要和族长说理,族长却当场剥光了她的一身冬装,只给她留了肚兜和亵裤,” “小少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衍少爷被下人们给强行压制住,而那个妓女,只能不断地祈求族长,不要这样对待衍哥哥,衍哥哥是你的亲生儿子,求求你,放了他……” “小少爷那时候还不会爬,那个妓女怕儿子被风雪冻坏了,愣是不顾自身,一把抱起小少爷,就把小少爷紧紧搂在怀里,死都不肯松手!” 杨妈妈的女儿,是蛮族郡主的贴身丫鬟,知道很多内幕消息,毕竟族长欺辱那个妓女,可少不了蛮族郡主出谋划策:“族长当时就让人将他们一家三口带去了刑房。”不过这个刑房,不是正经审讯犯人用的,而是蛮族郡主陪嫁来的,里面摆满了蛮族的奇淫巧技衍生而来的器具,而蛮族女子习以为常的淫乐器具,到了人族女子身上,就是酷刑尔。 “他把那个妓女带到木驴面前,让她二选一,要么骑木驴,要么和他在一起,不许再思念别的男人!” “那个妓女说,我哪个都不选m.feNgYE-ZN.cOm